“幾位公子,明日我們就要離開景陽莊了,公子可去故居看過了?”羅崇祖看著幾人問道,他們來這幾日,莊主日日來這老宅,也不知究竟要看些什麼。
柳逸看了眼謝呈澤,回頭笑道:“看過了,看過了。一切都聽羅員外吩咐,明日一早便可啟程。”
羅崇祖點頭,心中滿意。告辭之後就離開了。
“昨日怎麼樣?”寧語棠看向靠著柱子的夜行,昨日分了兩路,他們去了莊主的宅子。
夜行搖頭:“卻如王爺所料,有專人把守著,我們恐打草驚蛇,並未深入。”
寧語棠挑眉,那今夜必定要去祁羽那一趟了。
……
祁羽不知這是今日第幾次看向酒兒,可酒兒還是像往常一般,好似昨日說出那些話的人根本不是她。
祁羽昨夜一夜都沒有睡好,今日也一直在想著如何開口,看向窗外的落日,如今已經黃昏了,天色一暗三小姐他們便要來了。
正思索著,酒兒便把打滿酒的酒壺放在了他的身邊,然後便要轉身。
“酒兒。”
酒兒疑惑的看向他,聽著他的下一句話。
“你昨日說的,我答應你。”祁羽下定了決心,抬頭沉聲道。
酒兒微愣,搖了搖道:“我昨日不過是胡說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說罷,便轉過身想要繼續去做事。
祁羽睜大了眼,他想了這麼久的事,如今終於說出口,她竟說她只是胡說的?
看著眼前人的背影,起身幾步上前拉過她的手腕把她堵在了牆上,咬牙道:“你胡說的?”
酒兒皺眉,掙了掙沒有掙開,索性放棄了:“嗯,你有你自己的家,我不該拿這個做交易。”
祁羽低頭看著那張冷漠的臉,他昨日說錯了話,不該說出交易二字。
“我若說我當真了呢,你說出景陽莊的事,我答應留下。”祁羽緊了手中的力道,也不知自己究竟在糾結什麼。
酒兒沉默不語,看著眼前人半晌,終於敗下陣來:“我告訴你。”
昨夜她在外面清醒了那麼久,想通了不少事,便是她不說,等齊羽走了以後,這小院依舊與原來是不同了,而她可能也不會留太久,便告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