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去的時候，四合院的正廳裡坐著一個讓兩人都不太待見的人。
趙母已經在四合院等了趙雲兩個小時了，知曉他是去和程婧瑤吃飯，臉上也是淡淡的，但當兩人手牽手出現在她視線內，她的眼神還是冷了幾分。
以前她不把程婧瑤放眼裡，是因為她一眼就識破了兩人並非男女關係，但現在不一樣了，趙雲居然牽她的手，而且他的眼裡，都是對程婧瑤的溫柔與愛意。
“媽，你來了！”
趙雲臉色的笑馬上就消失不見，恢復了平日的淡漠與嚴肅，甚至比平日還要冷上幾分。
“嗯！吃過飯了？”
趙母說話倒還算客氣，不帶一絲銳利的稜角，只是聽起來不太熱忱。
“嗯！”
“既然吃過了，我們談談！這位小丫頭，就先隨便看看吧！”
“小丫頭”三個字被她別有深意地拉長，彷彿在說：不過是個胎毛未褪盡的小丫頭，有什麼資格跟她鬥！
趙母跟程婧瑤說話的語氣他很不喜歡，但也不好當眾拂了趙母的面子，只好轉身溫柔對程婧瑤道：“你先回去歇著，不困就自己安排，晚些時候我來找你！”
“嗯！”
程婧瑤被趙母嚇得不敢抬頭，比起趙雲帶來的壓迫感，趙母的每一句話中似乎都帶著一股威脅，讓她喘不過氣，要不是趙雲明擺著站她這邊她早給跪下了。
大概皇后娘娘都不過這個氣勢吧！
等程婧瑤回了房，趙雲的面色馬上就沉了下來，語氣不太贊同地說道：“她是我女朋友，希望您說話能客氣一點！”
“呵！女朋友！”
趙母嘴角露出嘲諷的笑，道：“你們兄弟兩人的眼光，可真是如出一轍的差！”
“那想必是遺傳！”
“你……”
被趙雲毫不留情地回懟，趙母立馬語塞，想到自己的丈夫，眼裡露出受傷。
“好！好！”
趙母連說兩個好，驕傲的臉上露出絲柔弱。
“你以為你跟她在一起就是好事了嗎？你走藝術這條路，知道師生戀會被多少人唾棄嗎？到時候別人罵你毫無師德，丟的可是我們兩家人的臉！”
趙雲斜看她一眼，眼神終於有了絲微動。
“說這麼多，你還是想的兩家的臉面。放心，我既然選擇了她，就會為所有人負責，我和她是在我辭職後開始的，相信以你的眼光也清楚，何必拿這點小事威脅我？”
“我清楚，別人就會真的清楚嗎？”
想抹黑一個人哪兒管什麼真相，特別是，他還得罪了荊家，荊綾的那個哥哥，這幾年和趙信的競爭特別大，指不定在這裡面大做文章。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趙雲淡定自若地坐下，眼神裡並無擔憂和慌亂，“我哥再傻也是個老油條了，你覺得他會讓荊家在這種小事上跟他使絆子？荊綾，還有她家那些親戚，在這圈子裡作威作福，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們留下的把柄還能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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