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哼！”
兩隻手交叉放在膝蓋上，下巴就擱在手臂上，腮幫子都氣到鼓起了。
“都像只脹氣的河豚了，還口是心非！”
趙雲拿手指輕輕戳了她的臉頰一下，程婧瑤的腮幫子馬上去就像被戳破的氣球一樣癟下去，然後恢復正常。
“我也是怕你摔下去，語氣便重了些，對不起！”
“那你給我拍兩張，要拍得漂漂亮亮的，拍好了我就原諒你！”
程婧瑤趁機給自己討好處，女孩子都喜歡美美的照片，現在有個金牌攝影師，不拿來用簡直是暴殄天物。
“好，給你拍！”
程婧瑤果然小孩子心性，趙雲再次感慨自己老了，剛要問程婧瑤想拍什麼風格的，就見她抱著一個揹包就開始翻東西。
“你做什麼？”
“換衣服啊！”
程婧瑤還沒忘記自己要在山頂跳舞的計劃，她的舞衣還是今早特意裝包裡的。
“你要穿舞衣？”
趙雲覺得她瘋了，他給她帶來，不是真要她在山頂跳的，山頂雖然豔陽高照，但到底海拔高，溫度也就低，而且隨時還有冷風吹來。而帶來的舞衣最厚的不過是漢服水袖舞衣，雖然裹得嚴實，但架不住料子薄，根本起不到保暖的效果。
“對啊！”
程婧瑤知道冷，但是她也不是沒在冬天跳過舞，作為一個舞者這些都是必須經歷的，唯一不同的就是山頂更冷罷了。
“放心吧，我就拍幾張照，順便跳個舞，也就不到十分鐘的事。”
程婧瑤抱著衣服，自信滿滿地對他說到，並且已經開始在找換衣服的地方了。
“認真的？”
趙雲自己就是搞藝術的，直到人的興致一來了擋都擋不住，這種事放在其他人身上他會心心相惜，但程婧瑤是他的女朋友，欽佩的同時便多了幾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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