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梵霖的聲音帶著前所未有的怒氣，他已經忘了醫院需要安靜的規定，聲音大到幾乎要震聾眼前幾人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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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叔叔……”
一直站在鄭穗青身旁沉默的林蕭城突然開口，他沉思再三，還是打算說出實情。
劉悠悠見林蕭城要說什麼秘密自動走到了一邊，孫茗本要走，但鄭穗青拉住了她，見褚父沒有異議，孫茗也留了下來。
“網上那些話，大部分是假的，但是她……懷孕是真的！”
“你說什麼？”
褚梵霖的身體虛晃一下，還是林清珣及時扶住了他。
“褚叔叔，你不要激動！”
孫茗擔憂地扶住他，褚梵霖擺擺手，道：“別擔心我，說下去！”
“……四年前，她和黎楷澤分手，然後一個人遇到了三個人，那三人……企圖侵犯她，她反抗了幾次便被毆打，然後……她流產了，那幾人見侵犯不成便想殺了她，我趕到時她身上已經被劃了很多刀，有幾道都是重傷……”
“……”
褚梵霖閉上眼，嘴唇都在顫抖，過了許久才咬緊了壓根道：“為什麼不告訴我？”
“……”林蕭城低頭，不敢看褚梵霖。
“是她讓我不告訴你的……她怕你失望，褚叔叔，你別……”
林蕭城欲勸解褚梵霖，褚梵霖卻對他伸出一隻手阻止他說下去。
“不用說了！”
褚梵霖揹著手站在病房門口，看著裡面被噩夢纏繞的褚妗橙，滄桑的眼裡佈滿淚水。
你是我女兒啊，我怎麼會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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