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時候，他可是盼著自己留滿長鬍須。
“我……哦！”
程婧瑤撇撇嘴，也沒意識到自己說錯什麼，便安靜的坐在一旁數著行人的數量。
過了幾分鐘，趙雲煩躁的聲音又響起。
“悶著做什麼，說點話？”
程婧瑤：“……”老師你到底要怎樣？
“怎麼不說了？”趙雲刻意放低姿態，主動聊了起來。
“不知道說什麼！”
讓她當個啞巴可好？
“想到什麼說什麼！除了罵我的！”
趙雲就像個窺心魔，把她的情緒全部挖了出來。
“那我想想！”
程婧瑤撐著下把沉思，臉上有些不高興。
“趙老師，我覺得荊綾不錯！”
“嗯？”趙雲人都傻了，她這是說的什麼胡話。
“我說真的。”程婧瑤到不覺得荊綾有多好，只是想快點湊成他倆，那她就可以專心練舞了，不用應付這些麻煩事。
“雖然在我眼裡，她驕傲，讓人不好接近，但這種氣質也是老師你有的，大概，是你們有一樣的出生。”
“……”趙雲看著她的側臉，像是在認真思考她的話，但很快又搖頭道：“你還小！”
！！！
這個時候承認自己年紀大了？
“相似的兩個人不適合在一起。”趙雲搖下了車窗，看著外面飛掠的城市。
“我們都驕傲，就意味著一旦有矛盾，就沒有人退讓。”
“那老師是想找個性格軟的遷就你？”這也太過分了！
“自然不是！”趙雲很快否認，像是怕她誤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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