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據還想鬧,任哥衝她搖頭,裁判不要輕易得罪。
他看著臺上的華安素,這女人速度是很不錯,不過速度不能當飯吃,在遇到真正實力的時候,不足為看。
半天都不上來,華安素請示裁判,“麻煩繼續下一場。”
她趕時間。
裁判點頭,宣佈,“今日第五場比試,冷夜傭兵團任單山對戰素人華安素。”
任哥聞言,翻身上臺,落地,揚著下巴對對面的華安素說,“現在磕頭求饒還來得及。”
“哦?”
她勾唇,“你是在說你自己嗎?”
任哥甩手,“哼,大言不慚!”
華安素則慢吞吞拿出一把匕首。
這是她在這顆星際與人對付第一次亮武器。
其餘時候拿出這把匕首都是抹異獸脖子的。
她說了讓他橫著出去,自然得做到。
讓覃俐只是直接下臺,便宜那個女人了,因為她怕這位任哥見了她打人的場面後,不敢上臺了。
那她豈不是虧啦?
任哥的武器是兩把大錘,他拿在手上丟、拋、把玩,顯擺他對武器的掌控度。
卻不知在華安素眼裡,他這種,是典型的白痴行為。
如果是她的手下敢這樣,她直接打斷他的手,劃入黑名單。
這樣的人,不是不願意教導的。
武器,就要一直放在自己最能把握的地方。
只要出鞘,就一刻也不會輕敵。
華安素這次率先出手了,她刻意放慢了速度,用匕首一點一點地在對方身上劃滿傷口,她專挑流血多且痛覺發達的地方,不致命,卻折磨人。
打了半天都沒碰到華安素衣角一下的任哥知道自己碰上硬頭了,他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朝著華安素衝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