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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章 尾聲 (1 / 2)

還記得戰鬥後的那天,在晨曦的照耀下,原本團聚在一起的議員們,最終也各奔東西了。

等到絕望峭壁上的所有人回過神來時,德夏沃克早已不見了。所有人都不希望她自責、認為自己沒有保護好自己的臣民們,大家永遠也無法找到她了。戰爭也平息了,希望她回到她原來的生活狀態裡,用艾倫斯給她的最後的生命,實現自己成為一位凡人的願望。她一定能走出悲哀吧!嗯,一定行的,人的世界中有那麼多的善良,她一定能會心一笑的!至少,亞歷山大,她曾經也是位神呢……

最悲痛的,恐怕就要數艾薩了。她平常從來沒有將自己的情感表露出來,可那天,她哭了,哭得像個小孩子——是啊,她本身也只是個孩子呢。鷹剛剛逃出囚籠,還沒能思考如何飛翔——她太需要一個和平的環境了。正在大家要與艾薩交流時,突然,她向格陵蘭的腹地飛去,不見了蹤影。誰也不知道她飛到哪裡去了,一直到現在,都仍然沒有音信。留在大家腦海裡的,就是早霞中,那雄鷹的剪影。天是鷹的歸宿,艾薩是鷹,她喜歡在藍天中飛翔,她敢於面對一切,不僅強壯,而且勇敢。希望她已經找到了真正屬於自己的那一抹藍天!

莫瑪瑞安和安蘇娜是一起不見的,後來零零星星的議員們也沒有在挪威的奧普內倫公會找到她們,雖然不知他們去往何處,但她們大概是找到了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了吧。

金緹斯在一隊前往奧普內倫公會舊址時去世了,一方面是因為疲勞過度,另一方面是因為她年邁的靈魂忍受不了自己心愛的孫女離開自己的悲痛,最終傷心欲絕,臨終前留下了一封絕筆信,託付可靠的勞拉將它交給遠在法國的艾倫斯父母。勞拉並沒有回到那個黑暗的教堂,而是在法國定居,過上了安穩卻有些寂寞的日子。

若檀兒和希爾婭母女二人以及利芬霍德先生、瑟格方和阿絲回了古堡一趟,沒有安蘇娜的傳送,她們甚至還有些不習慣。其中,希爾婭和若檀兒在挪威北部的聖瑪麗安娜村居住了下來,相信沒過多久就適應了北歐的環境習俗,與那些善良樸實的村民們其樂融融地生活在一起了。

瑟格方、阿絲和黑森林的其他教員沒有搬出陰森的廢棄教堂,但他們都成為了至交好友,以往那種嚴肅的氣氛也少了許多。在蘿絲的提議下,教員們以“燭火議會”的名字註冊了一個航運公司,不久,燭火議會先進的航海技術就得到了物理界、航海界和商界的一致認可,日漸發達了起來。清除古堡惡靈的工作還在繼續,但是,沒有了蘇格塔爾的控制,這些工作做起來方便了許多。

但黑森林古堡仍舊沒有改變,它陰沉沉地躲在黑森林的深處,不過,它也終於迎來了千年來的第一次日出,那些環抱著古堡的迷霧竟然消散了,教堂的花園也出現了一片片綠油油的植物,在這個曾經黑暗的地方,生機終於取代了死亡。教員們現在稱自己為海員,日夜忙碌著經營燭火議會,還特地任命了勇敢的瑟格方為水手長,這位年輕的海員無比激動,已經在寬闊的大海上航行了很多次,熟知大西洋的喜怒哀樂——同時成為了一名海事學學者。敢於犧牲的利芬霍德先生成為了一艘遊船的船長,她非常喜歡“利芬霍德船長”這個稱呼。

……結局還算美好,所有人都找到了那個原本應該掙脫束縛的自己。

不過,誰也不知道德夏沃克和蘇格塔爾的戰爭到底是因什麼而起的,誰也說不上來肯爾斯到底埋藏著什麼樣的故事。五千年前的世界,到底又有什麼樣的瓜葛?——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也不會有人再去追究這些事情了,秦嵐想。這並不是件值得遺憾的事。

幾年後。

“誰啊,這裡是私人住宅!”英國,一個躲在街角的小房子的主人被敲門人吵醒,他不耐煩地向來者罵著。“喏,這裡是克蘭特銀行吧?”那個亞洲模樣的來者從包中掏出什麼,問道。“我的天哪!這裡不是銀行,這只不過是那個老掉牙的克蘭特銀行舊址!”那個中年人脾氣火暴,幾乎朝來者跳了起來,“沒空!”說完,就要摔門進屋。

“先生,且慢。”亞洲商人拉住那位大漢,不緊不慢地將一個幾乎要碎掉的老舊存摺遞給那個人。“什麼啊!幾年前這筆存款已經被提取過了!我就搞不懂,1743年的存摺現在讓我們連本帶利地還!不行!這可不行!……”那位暴脾氣先生幾乎要把俚語中所有難聽的詛咒都罵出來了。

“我不是讓您還,”亞洲商人仍然彬彬有禮,畢恭畢敬地對那粗人說,“我是想把當年提款還剩下的錢,連帶這幾年的利息還給您。”

“還?哦,我的天!——我沒有聽錯吧?她要還錢?”那個暴脾氣自言自語了好一陣,“我的天哪!我一定是在做夢!……不過,您沒有什麼額外要求吧?”“呵,沒有額外要求,你就當我良心發現了,”亞洲商人聳聳肩,沒有半點猶豫地從兜中掏出一張巨額支票,又在那人面前拍出一大箱現金,“一共這麼多,兄弟,你可得拿好了。”

那張銀行卡直接從暴脾氣手裡滑落,正當他想要表示感謝時,那位神秘的亞洲商人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還記得嗎?數年前,所有議員們聚集在蘇格塔爾盤踞的磨坊內,磨坊裡面空無一人,但東西很多。秦嵐從根號π的行李裡找到了這張1743年蘇格塔爾先生的存摺和一張卡,知道這是根號π來格陵蘭時所提取的費用。根號π“變換”後,秦嵐要將這些錢款還給那可憐的倒閉銀行。她按照存摺上已經模糊不清的字跡辨認出了“krant bank”等資訊,幾經輾轉,終於將錢送了出去。

不過,根號π哪裡來的存摺呢?1743年的蘇格塔爾先生只在存摺上留下了姓,我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那麼這位先生是怎麼得到這麼多錢的呢?這筆錢怎麼受到蘇格塔爾的控制呢?這筆錢一直未動,在那個繁榮的年代,又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就又是另一個不同於蘇格塔爾和德夏沃克的秘密了。

作者另一部小說《格拉瑞爾莊園》就是圍繞著1743年的這筆存款展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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