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為何？”
晏南風饒有興致地看著他。
豐庚淡淡道：“楚師妹遭遇的對手更強！”
雖說兩人遭遇清一色都是築基四層的對手，不過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楚綰歌面對的敵人質量更高。
而且從道袍樣式能夠分辨出來，基本上都是九道院的。
但林墨匹配的對手，明顯就參差不齊了許多。
有九道院的外門弟子，也有普通道院的弟子，就質量對比而言，要比楚綰歌那邊弱一大截。
晏南風呵呵笑道：
“小楚遭遇的對手更強，這不是更利於林墨嗎？”
豐庚搖搖頭說道：“但楚師妹出劍更快，殺力更強！”
速度和殺力。
這就是鑑定純粹劍修強大與否的標準。
可以說這兩樣楚綰歌都做得極好，明明只有築基一層的修為，卻強得根本不像是這個等級的。
話又說回來了，純粹劍修本身就不能以常理視之。
在豐庚看來，林墨的實力確實對比同期修士稱得上佼佼者，而且進步速度可以用坐飛劍來形容。
明明初見時才堪堪練氣中期的修為，連天道仙考都沒有資格參加。
而悟道崖的時候，就已經可以和同期的頂級天驕同臺戰鬥了。
至於現在……
他敢說，這屆仙榜如果還有誰能夠和林墨二人相比的，就只有陳玄知和龍阿兩人。
就連變異雷靈根的鳳極都要遜色半分。
要知道，今年的天道仙榜是被譽為十年內最具含金量的仙榜。
也就意味著，林墨也是這十年來潛力最佳、天賦最好的三代弟子之一。
但楚綰歌是不同的。
想到她那名為【山荷】的本命飛劍，豐庚瞳孔便微微收縮。
林墨能拿什麼贏？
老實說，他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