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競悠第一次,給沈煕甩臉色,第一次,把沈煕扔下,自己走了。
眾叛親離——
挺好,他其實要的不就是眾叛親離嗎?
所有人都應該遠離他,這也是他所要的,不要傷及無辜。
可煩躁的情緒,又在一瞬間灌進了大腦……
媽的!
心裡堵的難受,他近乎暴力的又扯開了襯衫上的兩顆釦子,抓起身邊的外衣也走了。
而雲懿說斷,當真是斷的利索。
從開學到寒假,一直都是宿舍,教室,實驗室的跑,心無旁騖到,真的就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聖賢書。
“假期準備幹什麼?”樂陵問她。
“當當義工什麼的。”雲懿一邊做著實驗一邊說。
“陪我參加個比賽唄。”
“有錢賺嗎?”
“你這視財如命的德行,什麼改它都不帶改的是不是?”
“是。”
雲懿回答的相當肯定。
“這個世界上,父母靠不住,會死。”
“兄弟靠不住,會成家。”
她看了:“男人靠不住,會跑。”
“朋友更是靠不住,無親又無故,說把我給踹了就可以隨時的把我給踹了。”
“所以,唯有金銀才能靠的住。”
“它可以買親情,可以買愛情,也可以買友情,除了生死它買不了,它幾乎就是無所不能。”
“我呢,自始至終,都是愛它愛的出生又入死,所以,你還想說什麼?”
,我有那麼一點的紮心。”
“我也想問,姐姐我在你心中,到底是個什麼地位。”
雲懿琢磨一下,說的淡淡,“不背叛我,就是永遠的姐妹,我同樣也可以為你出生又入死,但是,若是背叛了我……”
雲懿手中的刀,嗖的一下就紮進了一個香蕉裡,攔腰截斷,抬眸笑笑,眼底涼涼地,“看我的手法,是不是很變態?”
樂陵深吸一口氣,湊近跟前,喊了句懿哥,“我好想要從前的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