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哥哥的,雲懿抬起眼睫看著他,可與他的視線對上那一秒,又忽地被他憋了巴屈的樣子逗笑了。
她又移開視線,嘴角邊還是抑制不住地笑了出來,也跟著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說話聲音都變的小小的了,“那,那你想做什麼你、你就做唄,問、問我幹什麼。”
“想做什麼,”沈煕的嘴角貼著她的耳邊笑了聲,又低又好聽,欲極了,“我就做啊,那,哥哥我就做了,先說好,你別哭。”
雲懿的耳根又突然一燙,輕輕地吻,就落在了她的耳下,一陣酥麻戰慄,雲懿的神經都跟著緊繃。
“別緊張。”沈煕的嘴角停在她的耳側,聲音也隨之低啞的,聲線溫柔好聽地哄著她,“我不會像第一次那麼莽撞,不會那麼疼。”
話落,他又收緊雲懿的腰,纖細的感覺,只要稍重一點,都能掐折那般,他的指腹輕輕掠過,便笑著若有似無地淺淺地觸著雲懿的嘴角後,再一點點的侵入,像是注入了麻醉劑一樣的麻痺了小羊的神經,就開始餓狼般的掠奪……
當雲懿回過神來時,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躺在床上的,只看見沈煕眉眼含笑地看著她。
他的視線又從雲懿的臉上,看向脖頸,那裡的傷口已經癒合,再也看不見劃傷過的痕跡。
他伸手摸了摸,聲音沙啞地說:“好了。”
雲懿剛輕嗯一聲後,才恍然明白沈煕是什麼意思,他是不需要她回答的,他只是告訴自己,他又可以做什麼了。
沈煕的衣釦一顆一顆的鬆散,雲懿眼神躲閃了下,仍然不太敢看,當沈煕碰到她衣服的時候,她還心底一慌,隨著沈煕的吻落下,雲懿也忽地聽到了一聲門響,兩個人具是一僵,沈煕吻著她嘴角還沒離開,睜眼間,就看見雲懿的眼底全是驚恐,隨後,他便覺得自己像是被十八羅漢狠力的一推,那力道大的,他的腦袋直接就撞到了書桌上。
沈煕眉頭皺著痛嘶一聲,“……”
還沒回過神,就已經被雲懿手腳麻利的往懷裡塞了個噴壺,而後就看見雲懿麻利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便慌裡慌張地站到門口,顫顫巍巍地叫了聲哥。
雲裡一邊開燈一邊問,“你在家怎麼不開燈?要睡?”
“你、你怎麼回來了?”
雲裡換鞋的功夫瞥了雲懿一眼,發現雲懿的臉紅紅的,再一低頭,就看見了一雙男式的鞋,不是自己的。
而與此同時,沈煕臉色難看地從雲懿身後走出來,雲裡瞥了眼他手中的壺,“你……”
“我澆花呢,沒看見啊。”
沈煕沒好氣地說,轉身後便牙齒相碰地磨了磨牙,就走到了那一堆紮人的仙人球跟前,開始一盆一盆地澆。
雲懿從沒這麼慌的不行,她還欲蓋彌彰地問:“我房間裡的花澆完了嗎?”
沈煕側眸看了她一眼。
雲懿:“……澆,澆完了嗎?”
沈煕冷冷地笑了一聲,“嗯。”
雲裡忽而就忍不住想笑,他說:“我回來拿點東西就走。”
他走回自己的房間,就拿了份檔案,又走回門口一邊穿鞋一邊道:“哦,對了雲懿,咱家不差這點電費吧,人家澆花時,記得把燈給開啟,沈煕額頭上……那是被仙人球紮的嗎?”他又忍不住地笑了一聲,開門就走了。
雲懿:“……”回頭便看向還在專心致志澆花的沈煕,緊張地問:“你……你撞仙人球上了?”她跑過去,拽了拽他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