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必了吧。”雲懿看著她,警惕道:“把我給綁架了怎麼辦?”
時司研瞪了她一眼,唇角一勾地笑,“我綁你幹什麼,拿你威脅沈熙?”
“好像,現在也沒有什麼必要。我就是想要看看,你說的這些冠冕堂皇的話,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做到。”
“能做到,”時司研說:“跟我走一趟,我這裡還有兩萬塊錢,都給你,算是我拜師學藝,做不到,就證明你心口不一,給你的錢,我也不要,但是,以後就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心無旁騖,自己都做不到,還有什麼資格教訓別人。”
“好笑的很。”
雲懿的視線從她臉上一瞥的移開,“我自己想什麼樣兒就什麼樣兒,為什麼要你相信我能不能做到?”
“我不需要向你證明什麼,我只是拿你錢財,好言相勸,你愛聽不聽,我在跟你講道理,你卻讓我去證明它的真假性,你當我是在跟你做競賽題?非要證明一下三角形最具有穩定性嗎?”
“不是不去,是不敢去吧?”時司研說:“我不知道你和沈熙之間是因為什麼原因分開的,但是以我對你的調查和了解,你對他?不可能沒有感情。”
“你調查我?”雲懿的眉頭皺了起來。
時司研無所謂地笑了下,“不止我調查過你,但是其他的人,我也不會跟你說太多,知道太多,我也是要收費的。”
雲懿發現這個人並不笨。
她臉上又沒什麼表情了,眼底神色一深地說:“調查我,這就不是錢能夠解決的了,我們該聊一聊法律。”
“可以。”時司研說:“稍後我讓我的律師聯系你,想要多少賠償都可以。但是現在,我就問你一句,敢去嗎?”
雲懿沒說話,看著她的眼睛,想要從中看出點什麼。
時司研笑了笑,視線瞥向別處道:
“之所以我來找你,是因為我覺得,沈熙對你的感覺跟別人不一樣。”
“我不知道他是裝的還是真的,可事實證明,他無論跟誰在一起,笑的都跟個心機很深的狐貍精似的,也只有跟你在一起時,他的笑容,”
時司研停頓一下,仍是琢磨不透地,看了雲懿一眼說:“才像是一個走在陽光底下的少年。”
她又輕笑一聲地:“多奇怪呢。就他?我這真是見了鬼的想法。”
“所以,”
“我好奇,我也很意外,就想讓你看看他平時的樣子,只是想看看你是什麼反應,被他騙的團團轉,還能真的就……像你自己說的,那麼的無所謂嗎?”
雲懿和時司研目光相對。
其實她知道,時司研也知道,只要今天她跟時司研上了這個車,也就證明,自己跟她說的那些話,就都成了一堆的屁話。
若真是不在意,不介意,她真的可以完全置之不理。
可自己和沈熙之間,真的是好久都沒聯系過了。
自從高二後,她便開始住校,寒假期間,又參加過好幾次集訓和競賽,就連過年的時候,雲懿都沒有見過沈熙,而其他的節假日,便更是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