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煕結束通話電話,另一邊的許競攸,就因為沈煕的這一句話,三觀簡直都碎掉了,甚至也僅僅因為這一句話,他都感覺他熙哥準備棄惡從善了。
從前的熙哥不這樣!
他不是人!
他最不是個人了!
從禽獸的口裡,怎麼能聽到一句人話呢,可許競悠覺得自己聽到了!
結束通話電話時,他還在不停地摸著自己的耳朵,甚至都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幻聽了。
而另外一邊——
雲裡笑意不及眼底的看著沈熙,每個字似是都在咬著唇齒間的問他:“什麼意思啊?兄弟。”
沈煕沒有和雲裡的視線對上,而是偏開頭低下眸,笑著嘖的一聲解釋,“就是那天,雲懿還說過一句話,我忘記跟你說。”
“哦,忘記說。”雲裡配合道:“現在想起來了?”
沈煕用齒尖磨咬著唇邊笑了笑。
“你妹那天吧,還特別隨你,特有血性的說了句——”
“別拍我馬屁,你說你的。”
沈熙就又笑了,“她看了我一眼說:她準備劫個色。”
雲裡的眼眶又窄了窄,要笑不笑地看著他。
“沒了,真沒了,就只有這一句,所以讓這群人誤會了。”沈煕繼續解釋:“你知道,我當時的處境不能解釋的。”
雲裡自是知道沈熙的事,遂也不甚在意的一笑,接下來兩個人又各自的商量一翻,幾天後,沈煕被叫回鳳城。
這一次回去,是參加沈川和時司妍的訂婚宴。
雲裡說:“謝溫怡母子,擺明就是想要羞辱你,別回去了。”
沈熙懶懶地往沙發上一靠,手肘搭在扶手上,指尖抵在唇邊的位置,長睫垂下,就別有深意的笑了。
說話也依舊吊兒郎當的,“我必須要讓他們羞辱啊,不然,還怎麼打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放心,我不會有事,頂多就是被沈川奚落幾句,不要緊,倒是這邊,你要多盯著點。”
兩個人談好後,沈煕就回了鳳城。
沒過幾天,雲懿就吞吞吐吐的表示,“我的親哥,我可不可以跟同學出去玩兩天?”
雲裡點點頭:“行啊,去哪兒?”
“鳳城。”
雲裡一愣,放下手中的工作看她,“跟誰去?”
“:“我同桌,你見過的,我們就去玩兩天,可以嗎?”
雲裡沉思片刻問:“你知道沈煕去哪兒了嗎?”
“沈煕哥?”雲懿說:“你不是說沈煕哥回他那個糟心的家了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