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孩子,他的錢不夠用,怎麼不留著給自己呢?”佔秀玲埋怨著。
夏光明笑道:“夏宇是我們村唯一的一個大學生,他不會做沒規劃的事情。你還記得嗎?十八年前,有一個算命先生來我們村,當時就說夏宇非池中之物,看來他以後是我們村子裡的驕傲。”
佔秀玲聽聞心裡高興,但不好表露,忙道:“村長,我給你接電話的錢。”
村長擺手道:“這次就算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佔秀玲坐回到凳子上,拿著碗筷吃飯。
吃著吃著,她的眼淚就流了下來,滴在碗裡。
這兩年的辛苦,只有她自己才能體會。
她學會犁田,學會駕牛車,學會耕地,學會……
本來這些是男人乾的活,她沒有了男人,只得一個人自己幹,其中的辛酸難以言表。
孩子有本事了,她受再多的苦也心甘情願。
下午上完課,夏宇正想離開教室時,有個學生在外面喊他。“夏宇在嗎?”
“你是誰?有什麼事情?”夏宇警惕地戒備著。
上次被段承濤叫到系學生會辦公室遭圍攻,他不得不小心。
“有老師找你,在學校辦公樓一樓大廳。”那學生回答。
“學校辦公樓還是學校學生會辦公室?”夏宇確認著。
“是學校辦公樓。”學生說完,就走了。
朱成壯繞過課桌問道:“有什麼事情嗎?”
“說有老師找我,不知道什麼事情。”夏宇覺得在學校辦公樓一樓大廳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
學校辦公樓就在音樂系的旁邊,不遠,夏宇以前也去過學校辦公樓裡辦過事,一樓就有保安在那裡守著。
就算錢志剛再牛,也不敢在那裡亂來。
“要我陪你去一趟嗎?”雖然朱成壯不知道夏宇與錢志剛的那些事情,可他從夏宇的臉上看出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