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異樣也不可能讓陸妄這小子看出來。
她挪到床的另一邊,和陸妄面對面坐著,四目相望。
“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
委屈湧上心頭,陸妄的淚吧嗒吧嗒流了出來,看得時絮安莫名心悸,立刻手腳並用又挪了回去。
“哭什麼啊。”
她只覺得他好軟好可愛,哭起來很好rua的樣子,女人對可愛生物是沒有抵抗力的。
更何況此時此刻,面前坐著的還是多年死對頭,竟有一種莫大的成就感。
“你不理我。”
陸妄坐在那,抱著自己,像一隻家養大狗狗,又乖又聽話,兇幾句都不行。
“我沒有。”
陸妄追上來討吻,時絮安呆呆看著他的所作所為,莫名心動,這個視角,還是第一次看到。
好乖。
……
時絮安是被自己口水嗆醒的,她不爭氣用袖子擦了下自己嘴角滯留的點點口水。
才驚覺,剛才那是夢。
好真實。
頭疼。
她下樓倒了杯水,夢裡的場景似乎……
該死,陸妄是什麼陰溼男鬼,睡個覺也能夢到,纏著她不放了是嗎。
再上樓,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閉上眼睛,都是剛才做的夢,尷尬地用手抓住被子無能狂怒。
直到凌晨四點,實在撐不住才堪堪睡下,月光透過窗戶散發出朦朧光芒,床上的人再一次進入夢鄉。
早上七點。
時絮安悠悠轉醒,頂著雜亂的雞窩頭和兩個大黑眼圈下床,走進衛生間,抬頭看了一眼鏡子,被嚇了一跳。
湊近再三確認,鏡子裡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