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和秦月，是他們公司今天第一波客人。
看著他們進門，最前面的一名年輕女子連忙迎了上來，她一躬身，將他們引到了貴賓室。
這年頭，販賣人口已經脫離過去那種野蠻生長的模式，公司老闆深深知道，要想良心發展，必須服務好顧客。
顧客就是上帝。
“先生、女士，我是清水幸福公司的銷售顧問，很榮幸我能夠接待你們，請問你們有什麼需求？”
她身穿職業套裝，長長的黑絲格外有吸引力，胸前傲然挺立的雙峰好似要呼之欲出。
她言笑晏晏，沒有因為李青和秦月的年紀而對他們有絲毫的輕視。
專業！
李青臉色浮現出一股輕笑，道：“你覺得我們需要什麼服務呢？”
那銷售人員呵呵一笑，道：“我覺得，兩位需要送子服務！”
送子服務！
李青眼中光芒一凝，這公司果然幹著人口的勾當。
他輕輕一笑，道：“你們這麼直接，就不怕我是警方的臥底嗎？”
這是李青所奇怪的，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以公司名義販賣人口，天下恐怕也是獨此一份吧。
那銷售人員呵呵一笑，道：“先生你說笑了，能夠找到這裡的人，都不是普通人。至於警方的臥底，先生你可能不知道，警方經常來我們公司搜查，但是幾次下來什麼都沒有查到。”
“我們背後的大樹足夠大，誰也不怕，自然誰也動不了我們！”
大樹足夠大！
李青瞭然，當靠山足夠強，誰都可以做土皇帝。
“所以先生你也不用擔心，我們會為你做好全套的保密工作，除了我們總部會有記錄以外，在其他任何地方找不到絲毫證據！”
她信心滿滿，顯然對李青沒有戒備。
在她的眼中，似乎這是一種自豪感，是一種成就感。
秦月臉上浮現出一股怒色，道：“你們販賣人口，你們內心就不羞愧嗎？被你們買賣的那些人，他們的背後可是一個個活生生的家庭啊！”
從一進門，秦月便憋了一肚子火，現在她看著眼前這個人的囂張，再也容忍不住了。
那銷售臉上的笑意不減，並不動怒，反問道：“什麼販賣人口？我們做的是正經生意，小姑娘你可不能隨意汙衊我們。”
“至於愧疚感和負罪感，我為什麼要有負罪感？在這個世界，誰不是艱難的活著？只不過他們運氣不好，而我運氣好了這麼一丟丟。”
“只要能賺錢，只要能生存，別說是這點小事情，即便讓我去幹再齷齪、再骯髒的事情我也願意。”
她穿著職業套裝，卻好似已經看破這個世界的本質。
銷售人員呵呵一笑，道：“我就是野獸，你能把我怎麼樣？先生你對我這個野獸有沒有興趣？若是你對我有興趣，只要你出的錢足夠，我可以跟你走！每天晚上和這位小姑娘一起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