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青可沒有這麼多空閒時間,他簡單說了幾句後,便離開了。
秦山一直用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自己身邊的這個年輕人,自己此前還嘲笑他不自量力,卻沒想到這年輕人竟然如此生猛。
更誇張的,他在布魯斯必輸的賭盤上下了五萬塊錢,算上自己女兒的五千元,兩人淨賺五百五十萬!
五百五十萬啊!
多少人窮盡一也無法賺到這麼多錢。
而這五百多萬,他將其中的三百萬都打入了秦月的銀行卡內。
三百萬啊……在他眼裡就像一個數字一般。
秦月臉上的酒窩擰在一起,有幾分驚喜,有幾分感激,也有幾分後怕道:“李青,你知道嗎,當你一拳轟碎那魔神的時候,所有的長陵大佬都目瞪口呆!你簡直太厲害了!”
她的眼中泛起無數的小星星,對於強者,總會讓人生出一種崇拜感。
李青微微一笑,沒有絲毫架子,道:“都是小道而已。”
小道而已?
秦山感覺自己的脖子有點噎住,看著李青,他想起蘇家和自己解除的約定。
難道是他的原因?
越想他越覺得有可能,以蘇建文的脾氣,怎麼可能如此就放過自己?
他的背後,一定有人讓他這麼做。
可整個長陵,誰有這種能力?
以目前來看,只有這個橫空出世的年輕人才有這種能力。
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以布魯斯的恐怖,倘若自己上場,現在恐怕也是重傷了。
李青回到了酒店,留下了秦山和秦月。
秦山看著遠去的李青背影,心裡不由得一陣噓噓,他反覆叮囑秦月後,自己離開了。
山莊外的豪華酒店內,齊老面色枯敗,好似行將就木一般。
他坐在豪華太師椅上,雙眼灰暗,一眨不眨。
周遠邁的臉上帶著一股怒火,也有幾絲不忍,他縱橫長陵多年,在兩大家族的壓制下,從血與火中打拼,方才有了今天的成就。
自己處心積慮多年,付出多少代價,才請動齊老,可現在……唉。
周遠邁的眉間有著深深的憂慮,他站在太師椅的旁邊,躬身道:“齊老,你的身體怎麼樣?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執意請你出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