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嘆息一聲,指著那個生日說道“這個是陰年陰月陰日生,通常這一天出生的人,在一些八卦風水和佈局的時候有重要的作用,尤其是他們的血和生命。”
白建軍用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著姜綰。
姜綰嘆息道“我知道,你不相信風水玄術這些東西,但這些東西是客觀存在的,最起碼殺人兇手是相信的。”
如果殺人兇手相信它,根據這些東西去佈局殺人,而你卻不懂。
你就沒辦法破解他們的案子,也無法破解他們的手法。
見白建軍的臉上生起了一抹叛逆的表情,姜綰繼續說道
“這樣你也就沒辦法找到他們藏起來的人質。”
最後這句話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立馬讓白建軍老實了,他蔫吧下來。
憤憤地瞪了姜綰一眼,轉頭往外走。
姜綰在身後問道“什麼時候能把那些人的身份全都調查出來。”
白建軍豎起一根手指,頭也不回地說道“一天之內。”
然後人已經沒了影子。
一天之內,將那些死者的身份和背景還有出生年月日全都調查出來。
姜綰聽到他這話就以為他是在吹牛皮。
就算他怎麼本事。
上面死了這麼多人,公安都一籌莫展一無所獲,他怎麼可能一天之內調查出來。
她想追問,可白建軍已經沒了影子,姜綰氣得直哼哼。
不過人都走了,她生氣也沒用,便低頭繼續看手裡的這份檔案。
與此同時,在燕京第一人民醫院的一間病房裡。
那雪身上包著紗布,手上戴著手銬,躺在病床上看著天花板的眼睛幾乎失去了焦距,就在剛剛她得到了一個讓她很崩潰的訊息。
她被襲擊的時候,正好是在小學的門口,她被送來醫院後,睜開眼便瞧見公安就在身邊。
而且,自己也戴上了手銬。
當公安詢問當時情況時,她對自己的過錯一字不提,一口咬定是姜綰要殺她。
她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到了姜綰的身上,大有一副要和她同歸於盡。
死了也要拉她做墊背的架勢。
可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當時在小學門口除了她之外還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