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綰的眸光瞬間亮了。
但是接下來他說的話又讓姜綰有點傻眼。
李天賜說道“那個人雖然身高1米5,不過他生了病,很虛弱的樣子,好像在發高燒。“
“看他的臉色很憔悴,正躺在床上一副昏迷不醒馬上就要死的樣子。”
“據說是上了火車後便突然發病高燒的。”
“因為火車上也沒有醫生,就只能這麼忍著。”
“我問他們是什麼時候發病的?”
“他們說,昨天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就已經發病了。”
“後來聽到外面吵嚷的聲音,因為有病人便沒出去看熱鬧,也沒什麼心情看熱鬧。”
“對隔壁的事更是一無所知!”
姜綰沉默了。
這一瞬間,她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呼之欲出。
那個線頭卻總是在腦子裡徘徊,就在嘴邊上,卻怎麼也無法探知真相。
似乎面前隔著一層薄薄的霧,只要把霧撥開就能看到真相。
偏偏這霧氣就是不斷,也只能影影綽綽從霧氣中窺得一點點輪廓。
這種感覺讓人很不舒服。
她快速思索片刻說道“你把剛才的話重新再說一遍。”
“一點一點,一句一句跟我重新說。”
“要是方便,從你進門開始。”
“那裡有幾個人,他們都在做什麼,他們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表情,都跟我說清楚。”
李天賜站在那裡沉默著沒吭聲。
怎麼說呢?
他好歹也是刑警隊隊長,平常辦案什麼的,都是他佔據著一定的主導地位。
簡單的概括就是發號施令的那一種。
如今被一個女人,還是一個普通老百姓這樣吆喝著、命令著做事,心裡終究有些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