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上官天炎一陣悚然,理智居然暫時回歸了不少!他不及多想,立即將所有可以凝聚的真氣全都集中起來,用以壓制眼兒媚的藥性,或許多撐一刻,救星就會出現也說不定呢?只要自己不曾真的對瑩雪做出什麼禽獸不如之事,那麼一切就都還有機會挽回,只要將那個黑衣刺客找出來
但是如果自己因為抵受不住藥性而真的對瑩雪下了手,那麼即使最終可以抓到那個罪魁禍首又有何用?大錯已經鑄成,自己跟瑩雪不但不能活,月水國皇室照樣會蒙羞!
意識短暫清明的時候,大廳內眾人的交談上便再度清晰了起來。等眾人的附合聲落下去之後,上官禮忱才重新開口說道:既然各位與本王一樣,同是得了國君的宣召之後才趕到的,那我們不妨進去找找看,或許四弟真的有什麼麻煩也說不定呢?
“正是!正是!”眾人紛紛點頭答應著,“殿下請!”
“眾位大人請!”
緊跟著,一陣雜亂的腳步聲便漸漸穿過大廳,向著內室的方向移動了過來。與此同時,床榻上的上官天炎早已驚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此刻便天地變色,幹坤倒轉,將一切都毀了算了!至少那樣還可以保住皇室的聲譽!如果自己跟瑩雪這個樣子落入眾人的眼中,而又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的話。
任憑上官天炎如何著急,卻無論如何阻擋不了眾人漸漸移向內室的腳步,只聽嘩啦一聲脆響,內室的珠簾已經被人挑開,上官禮忱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四弟!四弟!你在”
天亡我也!
上官禮忱的聲音戛然而止的那一剎那,上官天炎不由絕望地閉起了眼睛,腦海中瞬間無比清晰地浮現出了這四個字。自己跟瑩雪這曖昧的樣子落入了眾人眼中,一切,似乎都已經無可挽回了!
可是盡管如此,上官天炎依然咬緊牙關,苦苦用真氣壓制著正四處亂竄的藥性。因為他知道只要自己稍一鬆懈,所有的理智便都會被藥性徹底淹沒,從而當著所有人的面上演一幕活生生的春宮圖!
或許正是因為上官天炎不堪地閉起了眼睛,因而他並未來得及看到,當先闖入的上官禮忱在看到他們兩人安靜的樣子時,眼眸中除了迫不及待的興奮之外,還有著一抹掩飾不住的疑惑不解:“怎麼還這麼安靜?這個時刻不是應該開始動手了嗎?難道自己算計錯了時間,來早了嗎?”
然而盡管兩人只是靜靜地並排躺著,並未做出什麼進一步的動作,卻足以令所有的闖入者大跌眼鏡,險些將眼珠子都瞪出來了!為了造成震撼性的後果,那黑衣人故意將上官瑩雪的臉朝外擺放著,因而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內認出了她。剎那之間,所有人的思維都變得一片空白,彷彿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而且所有的喧嘩聲也全都消失不見,現場變得鴉雀無聲,甚至連呼吸聲都極其輕微起來。
片刻之後,終於還是二皇子上官禮忱首先驚醒過來,不由猛的向前跨了一步大聲喊道:“四弟!你這是做什麼?!怪不得潤玉齋內外都看不到一個宮女侍從的影子,原來你可是你你為何與瑩雪”
二哥?!你這是什麼話?!聽到上官禮忱的話,上官天炎又震驚又心急如焚,若不是苦於xue道被制,只怕他早就一個鯉魚打挺蹦了起來!
身為自己的二哥,難道他還不清楚自己的為人嗎?自己就算再怎麼沒出息,也絕不可能做出這等亂倫之事來。可是他倒好,看到如此場景,不是想辦法替自己洗清冤屈,反而說出這樣的話來誤導眾人,這不是越描越黑嗎?如今自己只怕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震驚之下,上官天炎好不容易凝聚起來的真氣再度潰散,所有被暫時壓制住的藥性終於沖破了限制,在他體內瘋狂地流竄開來,與此同時,被黑衣人用重手法封住的xue道也全部解開,上官天炎的手腳俱已活動自如,再也沒有任何阻礙。
啊嗯xue道一解,上官天炎便猛地捂住心口,臉上迅速掠過一抹濃烈的痛苦之色,一聲壓抑不住的呻吟更是自他的口中溢了出來。眼兒媚的藥性已經快要發揮到極致,讓他再也顧不得眼前的一切,模模糊糊的意識中只剩下了身旁這個女子赤裸而姣好的嬌軀,和那一陣陣不斷飄入鼻端的香氣,於是,他豁然回頭,緊緊盯住了上官瑩雪絕美的臉,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