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高階會所。
陸之洲和溫時言坐在一處,兩人都沒怎麼喝酒,就松嘉悅拿著酒杯到處碰,完了轉頭過來調侃他倆:“有老婆管的男人就是不一樣,乖得跟兩只小白兔似的。”
兩人睨了他一眼。
旁邊有人詫異:“陸總結婚了?”
陸之洲難得笑了下,“快了。”
話音一落,包廂裡一片祝賀聲,好像他明天就要結婚了似的。
不知過了多久,司空良推門進來,往溫時言身旁一坐,自顧自地倒酒喝。
溫時言看他一眼,問:“腦袋怎麼了?”
司空良:“撞的。”
溫時言笑他:“真夠蠢的。”
司空良悶聲沒說話。
陸之洲上完廁所回來,見司空良也在,倒了杯酒與他碰了下,喝了小半口,再次抬眼時才注意到他額角的傷,不禁問道:“你腦袋怎麼了?”
司空良將一杯酒喝光,有些不耐煩地說:“撞的。”
陸之洲:“真夠醜的。”
司空良:“……”
怪誰?還不是你媳婦,下手這麼重,都幾天了還是腫的。
沒等結束,陸之洲就先走了。
回來時,池薇在畫條漫,他放輕腳步到她身後,靜靜地看著她畫。
池薇感覺到身後有人,側頭去看他。
陸之洲俯下|身來:“薇薇,你的第一本簽名書要給我。”
“你抽煙了。”池薇把臉偏向一邊,躲開他的唇。
他的確抽煙了。
幾天沒抽,司空良遞給他,他沒忍住,就抽了一根。
陸之洲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說,“我去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