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夏如歌人還在這裡,但心早就已經跟著北冥幽走了。
她轉頭看向一邊的上官無極問:“可結束?”
上官無極自然知道夏如歌一心想著北冥幽,雖然心裡會難過,但他從未向她表露過心跡,也知道她不會喜歡自己,所以即便儀式還沒有完成,他也會讓她走。
“差不多了,你去吧,這裡交給我就好。”雖然極力掩飾自己的悲傷,可上官無極看著夏如歌的眼底依然痛苦萬分。
這世間最讓人難受的就是明明心愛的人就在身邊,然而卻只能看著,這種愛而不得的感覺猶如萬箭穿心之痛。
夏如歌絲毫沒有感覺到上官無極的感情,她敏感的神經可以察覺到周圍人的感情,可卻唯獨察覺不到別人對自己的感情。夏如歌只是微微動了動手臂,外面所穿的黃袍和皇冠便立刻從身上褪去,被她的靈力所控制,在空中摺疊好落在旁邊容月手中,而她依然一身纖塵不染的白衣,如同落入凡間的仙子,那出塵絕世的容貌讓
人不敢直視,卻又移不開視線。
只是瞬間,夏如歌的身影就化為一道金光消失不見,雖然她不知道北冥幽和南瑾去了哪裡,但是她可以感覺到北冥幽的靈力,所以也不怕找不到他。
眼看著夏如歌消失不見,衛申自然也不會繼續留在這裡,如今這夏如歌已經是這玄冥大陸的新皇,只要能殺了她,其餘的人根本不足為懼。容月看看手裡的衣服,又看看已經消失不見的夏如歌和衛申,立刻明白過來,每個人心裡都很清楚,不管是南瑾、衛申還是鬼月,都不可能單槍匹馬來這裡,而他們的人馬一定在外面,如今夏如歌和北冥
幽都已經離開,剩下的人自然是要好好守護皇城的。
容月立刻將手裡的衣服交給身邊的婢女,低聲和上官無極商量幾句,上官無極點點頭說道:“傳令下去,重兵把守整個皇城,不管是誰敢動手,一律格殺勿論!”
整個皇城戒備森嚴,所有人都嚴陣以待,就連普通老百姓都一個個手握各種各樣的農具或者菜刀之類的武器打算和敵人同歸於盡,上到八十歲老人,下到五六歲的孩童,一個個都是滿臉認真。
如今,整個玄冥大陸的人都以夏如歌能當他們的新皇而驕傲,也以夏如歌為榜樣,無論是誰,哪怕下一刻就會立馬死掉,他們也毫不畏懼。如今,不管是守在東門的鬼域弟子,還是守在西門和北門的魔族、邪靈教弟子都被士兵和手拿武器的老百姓團團圍住,他們一個個面露驚慌之色的看著這些被他們視為螻蟻的人,不過,這倒不是因為他們
害怕了,而是覺得震驚,難道這些人不應該一個個如同老鼠一般躲在家裡不敢出門才對嗎?
別說是普通老百姓了,就是有靈力的那些士兵他們也可以瞬間殺死百人,可他們竟然都不害怕。
因為面對的是玄冥大陸的人,所以不管是鬼域、魔族還是邪靈教,都只帶了百人之多,而皇城中的百姓足有數百萬人,就算一百人合力殺死一個人,也足以將這些人都全部殺掉。
此時,一個鬼域的弟子突然站出來大聲的問:“你們都瘋了嗎?和我們作對,就只有死路一條,還不都趕緊滾回家去!”
“該滾的人是你!”百姓中不知道是誰突然大叫一聲。
“對,該滾的人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