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兒,咱們回府吧!”顏子衿柔聲說道。
“悅兒你?”炎益陽這不明白顏子衿的意思了,他都表白自己的心跡了,她怎麼還不喜?
“你還會念其他的詩嗎?”顏子衿回過頭來,問道。
“會!會,益陽這就再為悅兒吟詩一首!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晞。所謂伊人,在水之湄。
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游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
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游從之,宛在水中沚。”炎益陽深情地誦道。
“炎公子,女子無才便是德,所以,這詩這麼高雅,而悅兒卻聽不懂,看來炎公子與悅兒還是有緣無分啊!”顏子衿嘆了口氣,緩緩說道,語氣中充斥著低落。
“聽得懂,聽得懂!悅兒,這是詩經,比詩詞更加高雅,是益陽賣弄了!這首詩經,大體意思是:河邊蘆葦青蒼蒼,秋深露水結成霜。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水那一方。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又太長。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在那水中央。
河邊蘆葦密又繁,清晨露水未曾幹。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河岸那一邊。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攀登難。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就在水中灘。
河邊蘆葦密稠稠,早晨露水未全收。意中之人在何處?就在水邊那一頭。
逆著流水去找她,道路險阻曲難求。順著流水去找她,彷彿就在水中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