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鑽戒?”顏子衿回過頭去,仰視著他。
“與其說是黑鑽,不如說是骨鑽。”戚嘉樹擁著她說道。
“骨鑽?什麼是骨鑽?”
“這枚骨鑽,是用你最喜歡的那條死去的狗的肋骨做的,我知道,它是在爸媽去世之後,你心裡唯一的依靠。”
“你說的是,栗子?”顏子衿眸光閃爍。
“是,它去世後,你很傷心,畢竟它已經十八歲了,按咱們人類來算,應該算是高齡一百多歲了。已經陪了你十八個年頭,就像你的親人一樣。”戚嘉樹見她眸光含淚,有些愧疚,他不該提起的。
“我記得,我十歲那年,它就八歲了,已經算的上是中老年了。就在那年,我……只有它,它依偎在我懷裡,陪我度過了無數個難熬的日夜。”顏子衿紅著眼眶,任由眼淚落下。
“你說這是它的肋骨?你當時留下了它的肋骨,做成了戒指?”顏子衿看著無名指上,那枚暗含光澤的骨戒。
戚嘉樹點了點頭,“我知道,它是你的親人,也是我的親人,它替爸媽見證了你的成長,我想,讓它用特別的方式永遠陪在你身邊。讓爸媽和它都知道,你現在有我,過得很好!”
顏子衿已經靠在戚嘉樹的懷裡泣不成聲,不僅在腦海裡浮現原主父母的影像,狗狗栗子的影像,還有她父母的影像。
戚嘉樹只能軟言勸著,給她一個肩膀和懷抱。
“謝謝你,謝謝你,嘉樹,我嫁你,不悔!”顏子衿擦了擦眼淚,兩人相攜站在小徑上,抬頭望著那盛世闌珊般的光景。
——
“之後,不會再帶你去應酬了,沒想到這一次,這麼晚。”南國說道。
“南總,別這麼說,這不是我的職責嗎?那,天色晚了,我先上去了,南總。”inda套上了外套。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