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你的母校茱莉亞音樂學院和皇家音樂學院。”
尹恩語放下手中水杯,“這個我知道,校長給我發郵箱了。”
其實在她還沒回國的時候,就已經跟她丟擲橄欖枝了。
只是,那個時候她忙於巡演,完全抽不出時間。
魚漁:“那您怎麼決定的?”
尹恩語:“我在考慮中。”
她今年的演出有減少,大師班也不會耽誤她太多的時間。
一年也就三到五節課左右,每次兩到三天的時間。
夜幕低垂,賀予洲剛結束工作,就收到了程子言打來的電話。
“出來喝酒,我請客。”程子言迫切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
他今天心情好,簽了一筆大合同,可以大方一回,請他們吃飯、喝酒。
賀予洲隨手拿起辦公椅上的西裝,懶淡道,“你請客,我怕酒有毒。”
他們認識到現在,就沒見他主動提起過請客。
程子言一聽,脾氣炸了,“任何毒藥,都比不上你這張嘴毒。”
“你千萬別舔自己的嘴唇,不然我怕你被自己毒死。”
賀予洲心平氣和地反擊,“謝謝關心,我百毒不侵。”
他按下電梯,走進去,“地址在哪?”
“你不是怕有毒嗎,別來算了。”程子言抓準他的七寸,“我把恩語喊出來玩。”
果然,聽到他後半句話,原本聲音沒有波瀾的賀予洲,驟然降低了兩度,“你喊個試試。”
“怎麼了?”程子言毫不畏懼,“你這個前男友住海邊的?前女友的社交也要插手管?”
賀予洲:“她喝不了酒。”
“我又不會灌恩語喝酒。”程子言像是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尹恩語約出來,“她可以喝飲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