珈藍城,藍族在聖魔城池的總部,藍庭的總部。
這座珈藍城是著名的大城市,論起城市威嚴僅次於藍族的老巢,人口規模達到一千多萬,光是一個衛星城的人口就能接近百萬,恢宏無比,防禦陣圖一座接著一座,造價高昂的保護措施如不要錢的一般星羅棋佈,藍庭的底蘊由此可見其冰山一角。
靈滄江穿城而過,一個一個港口分佈在珈藍城內,經濟無比發達,繁榮昌盛不是一個小小的漁獵城可以比擬的,駐軍百萬,裝備精良,由於藍族在背後支援,藍庭近些年正在飛速發展,這座珈藍城的地位與日俱增,比起天冰會差的就是歷史歲月的沉澱。
藍庭的總部總共有七名高層:一名庭主、兩名副庭主、四名府主,庭主久居外界,大權在握的是兩名副庭主,只是兩個副庭主針鋒相對,剩下的四名府主才真正獨立不聽宣。
在一座要塞內的辦公室,裝飾的非常復古,陳列出了許多字畫,一名穿著白衫的中年男人正在桌案上下棋,自己與自己下棋,態度非常認真。
南府主藍谷走了進來,瞥了一眼棋盤上的局勢,嘲笑道:“行軍打仗,靠這個來推演,難怪怎麼也打不過她。”
白衫男人抬起了頭,臉上露出了驚異的神色,站起來行了一禮:“南府主,您怎麼來了。您的駕臨讓在下的蓬蓽生輝。”
藍谷斜了一眼棋盤,諄諄教誨:“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甘風,我這個不懂行軍打仗的都明白這個道理,不要太痴迷於下棋,棋道與戰爭是兩回事。”
甘風,藍族著名的將領,行軍打仗向來保守,常勝將軍、常平將軍,舉止作風四平八穩,行事滴水不漏,找他的破綻幾乎是不可能的,甘風只在一個人手上吃不開。
“藍雄糾不是讓你出兵剷平瞳院嗎?為什麼還不出軍。”藍谷問道。
白衫男人搖了搖頭:“在局勢明朗之前,我是不會出手的。快了,只要等最後一份情報送上來,我立刻出兵瞳院,兵貴神速。”
藍穀道:“你打算動用多少兵馬?”
甘風道:“三萬。府主說了,只要能滅掉瞳院,不惜一切代價,那麼我為什麼不獅子大開口。三萬大軍,一定能剷平瞳院。”
“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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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軍聚集,軍隊如潮水一般湧過來,如海水泛著藍光,藍色的鎧甲在陽光下反射的光芒,如神兵天降,洶湧過來,而且戰陣緊密,沒有絲毫破綻,從遠處觀察猶如一臺戰爭機器整整齊齊殺過來,軍隊行動沒有一絲紊亂,靠近城池,停下,接著準備攻心計。
真正可怕的不是前方計程車兵,而是大軍後方一個一個鋼鐵堡壘。
鋼鐵堡壘大如山嶽,全部是寒鐵合金鍛造而成,質地堅硬,前方是一座一座導彈發射器,一共有三十座導彈發射器,而正前中央有一座巨型電磁炮,實際上這鋼鐵堡壘不僅是運兵車,還是裝甲車,可以提供士兵最佳的休息環境,每一座鋼鐵堡壘都可以運載1000名士兵。
肅殺之意蔓延,讓人不寒而慄,那巨大的炮口徑,蘊含著巨大的破壞力,彷彿一炮就能把整個要塞城夷為平地!!!
而遠在珈藍城。
一襲長裙的南府主走進了一座辦公室,藍谷的打扮讓男人眼前一亮,紫甘藍色的長裙,精緻的鎖骨暴露在空氣中,透著幾分柔弱的美感。她的內襯是白色,典雅而知性,肌膚的色澤更加誘人。
“藍谷,你怎麼來了,你要勸我放棄嗎?”藍雄糾點燃了一根菸,輕輕吸了一口,吐出一團霧,滿面愁容,眼中帶著一絲怨毒。
藍谷坐在了沙發上,雙手放在腿上:“藍雄糾,我怎麼會讓你放棄。加油,祝你打個大勝仗,只是你要失敗了,一意孤行的你休怪我落井下石。”
藍雄糾要出兵,作為政敵,她當然要反對,藍雄糾一意孤行要是失敗了,這就成為了一個攻擊他的絕佳藉口。
“不勞你操心,甘風打仗,我放心,只要對面不是那個死婆娘領兵。三萬大軍,唾一口唾沫就能把瞳院的守衛給淹死!”
藍谷挑了挑細眉:“東府主的口吻很輕鬆,我放心了,祝你順利。”
“讓我陰溝翻船,小小的瞳院也配?若非紫靜瞳的原因,城主不樂意高階星法師參與其中,嚴令禁止,我一個人就能滅了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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