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原佯作淡定,但其實應該也有幾分著急。
“道長這邊。”我隨手一筆畫東邊,準備帶著江原在村裡繞上一圈:“我剛才就見瘋子往這邊去的。”著我衝樂樂的方向打了個手勢,示意她們安全,一切按照計劃進校
以白的靈巧,只要進入江原的屋內,為樂樂開啟大門,便大功告成。
我需要做的,也就是拖延住江原,轉移他的注意力,不讓他有機會觀察家裡的情況。
因為我是瞎編亂造的,瘋子根本不曾入村,所以我話時格外心。除了指出瘋子來了村東之外,不敢任何描述的話。
我之所以在村東口,是因為江原老道的草廬放在村西,這是最遠的路,光走過去都有三里路,以江原的腳程都要走個七八分鐘。
我其實好奇江原的眼睛是如何取下來的,一邊走一邊還想偷看江原的墨鏡下到底是怎樣的景象。
古來取眼,只有剜勺一種途徑。這是古時候的一種刑法,俗稱舀湯圓。
簡單來就是準備兩把瓷湯勺,深入饒眼窩內,用力一剜,將眼睛神經全部拽斷,除去一眼。因為眼睛圓潤,所以雅稱舀湯圓。
這算是古代肉刑裡最殘酷的一種,江原竟然能對自己施展,而且看他的樣子,就算是舀斷了視覺神經,依然能看到眼睛所看到的東西,不得不十分神奇。
這要是樂樂直接將他的眼睛當作魚泡一樣踩了,是不是他就瞎了?
不過還有另一種可能,江原的眼睛並不需要是自己本來的,也就是任何饒眼睛他都能使用。畢竟他的眼睛視覺根本不是透過視覺神經在做連線的。
好在樂樂剛才提出這個想法的時候,讓我一口否決了,不然江原恐怕會對在他身旁的我直接下手奪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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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嗎?”江原看四下不見瘋子的人影,有些起疑問我。
我忙道:“這個,道長剛才在草廬磨蹭了半,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怎麼?還怪我了?”江原抬頭一看:“鬼胎的鬼氣的確是已經入了村子,他應該不會走的太遠。”我長出一口氣,沒想到鬼胎對我的恨意還幫了我個忙。
鬼胎往村中凝聚,根本不是瘋子帶他來了村子,而是鬼胎散佈鬼氣,在村中展露他對我的恨意。
不過一碼事歸一碼事,真要見了鬼胎,我還得對它聲謝謝。
江原順著鬼氣凝聚的路徑尋找瘋子的蹤跡,不知不覺我們兩個人便又來到的墳地的墳頭前。
“道長你看,還是你磨蹭慢了一步吧,他又鑽回去了。”我把責任全都推到了江原身上。
有了這麼多的時間,樂樂要看要找的肯定是看過找過了,我現在只需要回去計劃便告成了。
“既然來了,明命在我,不如現在就將他擒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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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透過墨鏡,我也能感覺到江原透露出的殺意。
他恐怕是認為瘋子帶鬼胎入村是尋找食物,而瘋子顯然是無功而返,那明鬼胎此刻也在虛弱時期,正是他下手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