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當即納悶:“你不是在酒店養傷嗎?怎麼來著了?”“白心裡不放心主人,偷偷跟來了。 ”白一看周圍,又盯著人馬看了半道:“這是動物還是人?”“我哪裡知道。它話我又聽不懂。”我一攤手道。
“主人聽不懂他話嗎?我倒是能聽懂大概。”
著,白也對著人馬一陣嘟囔,見人馬半跪在地,明顯是放下了剛才的警戒。
“你們倆嘰裡呱啦的在什麼?”我問白道。
聽白嘆了口氣道:“他這裡的看守,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屬於人還是動物。”
“額。”我連忙對白耳語道:“它有沒有敵意?你問問他,我能不能拿走一瓶人精?”白做起了我和人馬這間的翻譯,兩者又是嘰裡咕嚕一通後,白道:“他我們隨時可以走,他不會攔我們,但是主人背後的瓶子一個都不能少,不然方丈會懲罰他的。”“我爸的人精在這些瓶子裡面,我肯定是要拿走的。”我搖搖頭道:“你告訴他,如果他害怕被方丈懲罰,那我弄斷他身後的兩條鎖鏈,給自由不好了?”
白將我的話重複給人馬聽後,人馬嘶叫了一聲,情緒激動起來。
“他真正把他困在這裡的不是那兩道鎖鏈,而是方丈手裡的其他東西。至於是什麼,我也聽不懂。”白聳肩道:“他態度挺堅決的,如果我們應要拿走人精,他會全力阻止我們。”這可不好辦了,剛才我可是給了這傢伙一拳頭的,不但沒有山他,反倒把自己震了個半死。
人馬下半身畢竟是馬,那可不是一半的健壯。而這人馬的半身從剛才開始一直抱著手,肯定還有什麼絕活沒有施展。
在希臘神話裡,人馬可是非常驕傲的種族,同時非常善戰。後來人類見到人馬在戰場的英姿後,模仿他們創造了長槍騎兵這個兵種。
我還真沒有把握能和人馬一戰,而且我們畢竟是偷偷鑽起來的。樂樂顧及也無法拖住方丈太久,時間不能人。
我靈機一動,對白問道:“你不是挺會找饒嗎?能不能找到哪個是我爸的人精?”
“伯父的氣味我記得,肯定能找見。”白點頭道:“但是人馬了,只要主人碰那些瓶子,它立刻會翻臉。”“所以我才問你能不能找見嘛。”我悄聲對白道:“這個人馬交給我拖住了,你趕緊去找。”
完我一推白,自己靠近人馬幾步:“喂喂喂!哥們往我這看。”我在人馬眼前拍了拍手掌:“看你這樣子不人不馬的,方丈老和尚是把自己當了弗蘭肯斯坦了嗎?”
希臘神話的人馬畢竟只是神話,除了這個神話體系之外,人馬這種半人種從沒有出現在其他的神話領域當。
所以不用想我也知道,眼前的這批人馬肯定是方丈的傑作,至於他為什麼會造出一匹人馬,我也不知道。
“你你明明長這個人腦袋,卻不會人話,這完全是個殘次品啊。”我見人馬又要看白的去向,連忙在他腦袋前打打了個響指:“你媽沒跟你過,別人跟你話的時候不要走神,那不禮貌。”
敵地仇科獨孫恨所冷遠仇羽
人馬突然一臉好,學我的樣子伸出手指一打,沒見聲音,啞火了。
哦,這人馬一直被困在地下給方丈看瓶子,想必也是挺無聊的,竟然對打響指這種把戲感興趣。
正合我意,我連忙雙手在人馬面前“啪啪”打了幾響,人馬更樂,雙手不再環胸,有樣學樣的試著打響指。
正當我和人馬玩的不亦樂乎,白隔著櫃子道:“主人,找見伯父的人精了,在這。”
我趕忙又在人馬眼前慢動作示範了一下如何打響指,隨即道:“你自己先練著。”見人馬投入的學習如何打響指,我趕忙躡手躡腳的來到樂樂跟前。
“是這瓶?”我指著眼前的人精瓶問道。
白點頭:“肯定沒錯的,也只有這瓶裡有伯父的氣味。”
“那我們趕緊拿走,人馬自己玩的正開心呢。”
我輕手將人精瓶抱起,卻聽瓶底突然一響,只見底座慢慢升起,室內頓時警鈴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