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阿雪:“你的身體還能用茅山道術嗎?”
阿雪點點頭:“可以,但是太強大的法術還用不了。 ”
正當我思考怎麼和旱魃周旋的時候老道士碰了下我,“它,來了。準備見機行事。”
旱魃一步步向我們走來,老道士舉起幾張符紙,準備與旱魃一較高低。阿雪也在一旁做起了準備,我雖然不會道術,不過也從旁邊的地上找到了一個粗大的樹枝準備防身。
旱魃向我們衝了過來,老道士將符咒貼向它,他好像很討厭符咒又往旁邊側了側身子,依然不忘向我們走來。阿雪也念了一聲“驅。”一道法術從她的手中向旱魃打去。旱魃無法逼近只好退回。連續幾次後旱魃與我們對峙。
突然之間旱魃的智慧好像有所提高,將他腰間的布袋向老道士之前扔出的符咒碰去。
那符咒對靈魂也有效果,它竟會以王豔的靈魂逼迫我們向他出動。
這下我有些坐不住了,而阿雪拉住我“看看它智慧有沒有那麼高。”
旱魃向扔去的符咒逼近,手中的布袋向符咒靠攏。阿雪“驅。”的一下又將旱魃逼走。而我的心思在這一刻千迴百轉,王豔是大姨子啊,可不能讓她有事,不然怎麼向月兒交代?
於是我乘機衝過去,想要搶回王豔的魂。手中粗大的樹枝掃向旱魃,然後我用左手去搶旱魃手中的布袋。沒想到卻不心看到了旱魃的眼睛。它的眼睛裡是血紅色,全都是血液湧動,血紅色裡面呈現著一幅幅,但都是一個樣子。
被殺死的人死前的經歷!我看到有被活活剝皮後生生痛死的人,有被折斷骨頭活活餓死的人,有被挖出心臟面露不甘的人…而我好像也是裡面的一個。
耳邊傳來不甘的嘶吼,身旁好像全是我的“難兄難弟”腳下也全是鮮血,與那血海連在了一起。鮮血湧過了我的膝蓋,讓我有了種真實的觸福
阿雪喊了一聲糟了,對著我“快退回來”,她的這一句話讓我清醒回來。但還是晚了一步。
我看到旱魃的眼睛後,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聽使喚了,我看到他的眼睛裡波濤洶湧,裡邊有無數的人和死屍,還有茫茫無際的血海,而我在它的眼睛中也是一個屍體,鮮血從身體中往外湧,最後都融入了血海汁…這就是我的死因嗎。阿雪和老道士將旱魃從我的身邊逼退,衝了過來將我護住,而我一動不動,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阿雪對我:“旱魃應該是被巫術控制了,眼睛裡有血咒會讓人沉迷於幻境。”
敵不遠遠情後察陌孤陌星恨
敵不遠遠情後察陌孤陌星恨 “沒想到老道士居然是為了九女獻壽圖下卷。不過他出來的時候怎麼不跑?”我問阿雪。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沒有沉迷於幻境,不過這種在幻境與真實中顛沛流離的感覺讓我更加難受,倒還不如只在幻境之鄭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眼前的屍山和血海越發的真實,身邊的“難兄難弟”也在想讓我陪伴他們,對著我拉拉扯扯想要把我拉入血海之鄭
而在視覺的前方各種死於殘忍方法的人不停的回顧著他們死前所受的苦。
雖然我知道這些都是虛假的,但是卻無能為力,畢竟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村民,對這些也是萬分恐懼害怕。我想從幻境中消失,只能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阿雪和老道士身上。
這時我聽到阿雪:“血咒雖然在巫術裡不是最厲害的,但是卻是最毒辣的。茅山道術裡雖然有解開血咒的方法,但是控制旱魃的人肯定不會讓我們順利解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