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憶起自己曾被柳派的人暴打的事情,已經是隔晌午時分。
我從地板揉著生疼的太陽穴爬起來,才發現自己是在酒店的房間裡,更可氣的是婉君正坐在床翻看著一份資料。
“你醒了?”她若無其事的問道。
“你這麼把我扔在地?不怕我壓倒自己的肺,把自己憋死嗎?”
喝酒致死的案例當,除卻酒精引起的突發性心臟病之外,另一個較高的死亡原因,面朝下數熟睡,導致自己呼吸不暢,自己活活把自己憋死。
“你不是好好的嗎?你這樣的人肯定不會這麼輕易死掉的。”婉君下床伸了一個懶腰:“記得把房錢還給我。”
“喂,你佔著床,讓我睡在地。房錢還得我付嗎?”
“你以為你是怎麼到這裡的?把你搬進來也很辛苦的好吧?沒有找你收人工費已經不錯了。”
罷婉君進了衛生間,我正想跟進去跟她個明白,她將門猛的關住,差點撞到我的鼻子。
昨我是怎麼到這的?
我只記得自己在捱了那個兜帽男一拳後,吐了很長時間。
我撩開自己的衣服,胸口位置有一個發紫的拳頭印記。
那傢伙衝我下手時,只打算一擊讓我失去抵抗能力,所以根本是全力一擊。
好在我有古圖騰之力支撐,不然這一拳最起碼要打斷我的兩根肋骨。
“你打算怎麼辦?”婉君似乎在刷牙,聲音並不是很清楚,但我聽的明白。
“什麼怎麼辦?”
“警局......你還去嗎?”
警局?昨夜大量酒精幫我忘記的事情,一瞬間又全都湧回腦海之,也包括呂警官最後的那句話。
“我......”
“昨隊長打電話給你,你沒有接,是我接的。”
“我有印象。”
婉君聽到我有所遲疑,便直接轉換話題,改起昨晚曾警官打來的電話。
我因為不知道自己能跟曾警官什麼,最後便選擇了逃避。
“他已經知道西城警局那名警官被賀雲殺害的事情了,並且轉告我,等你想明白後,給他回個電話。”
想明白?想明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