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沒有去火葬場,我剛從她那裡回來,你們現在可以跟她告別。”呂警官直白道。
想也想的出來,秦醫生怕是被呂警官攔下來的吧。
雖然和呂警官只相處了短短几,我卻發現此人鋒芒內斂,卻不失心細。
為了讓我和婉君儘快離開西城分局,他早準備好了各種方案,應對我們能想到的一切藉口。
呵,我不由發自內心的一笑。
乖乖起身和婉君一起離開呂警官的辦公室,直去秦嵐醫生的法醫室。
正要下樓,我忽然感覺到空氣有道力震動,這才注意到道力來源正是牆的護符。
“怎麼又看它去了?”婉君見我停下腳步,便問我。
“是不是有人動過它?”
次我見這張道符時,所含道力因為年久日深,已經有些淡化的跡象。今再看它,卻發現它道力充盈,似乎是已經換了一張新的了。
但是因為道符封在一牛皮袋子裡,我也不能當著其他警員的面,直接把它給掏出來。
“哦,你這麼一。昨我審訊賀雲回來的時候,我之前跟你過的那名已經退休的道士警察到警局來了一趟。”
阿雪的道士警察,我未曾見過,此人雖身為道士卻同時又是警察,而且還被其他警員認可,是非常少見的個例,我也在電視看到過。
好像是他以道術破獲簾年的某起大案,還同時救了數十位警察的命,這才被警察集體接受,成為公認的道士警察。
不過他很多年前已經退休了,為什麼昨又會到警局來?
也許是為了換這張符咒吧。
我沒再多想:“我們去見秦醫生吧,她還等著我們呢。”
既然是呂警官交代她不要離開的,她自然是在等我們,而且等的時間也不短了。
法醫室的門少有的敞開著,像是在等著我們進來一樣。
入內見秦醫生正拉著一條藍色的隔斷布,在無影燈下正在解刨某具屍體。
大概是聽到我們進來的聲音,她撩開一點布縫隙:“你們過來了,等我一下,馬好。”
解刨屍體的危險係數,其實要給活人做手術大。
給活人做手術,風險大多是直接是施加在病人身的。而給死人做解刨,風險則是在自己身。
雖然送來的屍體大多是經過冷凍處理的,但是有一部分屍體在發現時已經腐爛,細菌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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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解刨時一不心連帶著自己也割傷了,有很大的機率會造成細菌感染,即便是一個幾毫米的傷口,也會引發破傷風。
當年白求恩是因為在手術因為不心割傷自己,而被細菌感染,兩後便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