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又，我也只能答應，起身跟著她樓。
想從張朝武的公司偷這種衣服，簡直是易如反掌。我自己是覺得沒有洗的必要，只要揉成一團，扔掉好。
但白既然這樣了，我也不好回駁她。
回到房間，隨手從衣櫃裡拿出自己平日穿的休閒衣，脫掉工裝換掉。
我開門將工裝遞給了白，白收著衣服要走，又看到我房間床堆放的幾件。
“那些也是要洗的嗎？我一起洗了吧？”
床的衣服是早前我在宜柔的學校被襲擊後回家換掉的，隔在那也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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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辛苦我的好妹妹了。”
“哥，不許開我玩笑。”白嘟著嘴。
若是在以前，白這時候肯定又是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然後什麼“為主人勤務是應該的”或“主人不必跟我客氣”之類的，既生硬又刻板，還充斥著奴性。
現在的白已經習慣叫我哥哥，我們之間的關係也總算從所謂的主僕，變成義兄妹，兩人之間的也不再僅僅是什麼契約約束，而是最純粹的情福
白接過我從床收集來的衣服：“那我先去洗衣服了，哥你也該去陪陪秀了，她這幾總唸叨你。”
不等我回答，剛走出兩步的白突然折返回來，將那堆衣服扔在地，臉色倏變。
我心裡一驚，難不成我剛才了什麼惹她生氣的話？
自打白跟在我身邊，我還從未見過她生氣。
可我仔細回想，剛才我什麼都沒做，也什麼都沒啊。
白在地的衣服裡一通翻找，直將其的一件外套拿了出來，又指著肩膀位置道：“哥，你衣服怎麼會弄到這東西？”
我的外套肩膀位置，有一塊不大不的白印，看起來和阿雪今沾染的白色麵粉沒多大差別。
“我記得是蹭到了誰臉吧，不是快汙漬嗎？算是粉底，應該也很容易洗掉吧？”我不以為然。
白麵色卻依然凝重：“這不是麵粉。哥，你可能察覺不到，我卻能感知到，這些並不粉底之類的東西。而是某種......種子或者類似的東西。”
什麼？什麼？
我感覺自己身一陣冷麻，雞皮疙瘩起起。
我雖然不是十分確定，但記憶沒錯的話，應該是從某個女教師臉蹭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