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眼前的女人並非賀雲所殺的林月,而是另一個林月嘍。
“她又什麼?”
“她她死於癌症。”
婉君和我剛才一樣瞪大了眼睛:“她不會死的時候,死糊塗了吧?”
“那怎麼可能,這是鬼魂,又不是醉鬼,怎麼可能糊塗到連自己怎麼死的都搞錯。”
“她她是林月,那既然她是林月,賀雲殺的又是誰?”
婉君想問題的方式正好與我是顛倒的,也是她這一句話,反倒讓我有了一點啟迪。
兩個都叫做林月的人,一個死於癌症,一個死於兇殺。僅憑這些線索,應該可以判斷我們招來的鬼魂是無關緊要的人,是另一個剛好也叫林月的人。
可是真的有這樣巧合嗎?
若是換個角度講,真的她們是同一個人呢?
她們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這總是不能造假......
不能造假嗎?最近我不見過好幾個假冒他饒傢伙嗎?連我都被人假冒過。
我腦閃過一個念頭,對婉君道:“卡巴爾菌,你她有沒有可能也染了卡巴爾菌?”
“哈?卡巴爾菌?這件事怎麼會跟卡巴爾菌扯關係?”
“知道!”我當即對著穀物再念咒語,口風一吹,穀物如淋驟風,瞬間吹散左右,只留下地的幾個空袋子。
將袋子收拾到垃圾桶裡,我急忙叫車將我們帶回西城分局。
“你費了半功夫把她弄出來,結果什麼都沒問啊?”婉君在路不解道。
我原本是要追賀雲伯父的魂魄,結果陰差陽錯卻找來了林月的魂魄,我本身沒有什麼問題問她,她也回答不了我什麼問題,當然只能作罷。
關鍵我們剛才看到的林月魂魄,是不是停屍間裡的林月,還倆呢。
這次再不顧及他人目光,我和婉君狂奔似的衝進秦嵐醫生的法醫室。
她正躺在停屍臺打盹,被闖進來的我們嚇了一跳。
我和婉君又何嘗不是被她嚇了一跳,原本用來解刨屍體的地方,卻被她臨時改造成打盹的床鋪。
若不是她突然做起來,我還真以為她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