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對鄭絮兒點頭答應:“這顆千權我們會好好儲存著。你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出來吧。”
“唉。”鄭絮兒輕嘆一口氣:“蔣滇和蔣參父子是我們柳門的掛名弟子。”
意料之外,雖猜到蔣滇和蔣參這對父子不簡單,但我確實沒有想到這兩人與柳門的關係如茨深。
掛名弟子雖不是正式拜師入門的,可也要知道柳門門規森嚴,能掛名在柳門門下的人,還是相當受柳門門徒認可的。
許是蔣滇和蔣參父子另有原因,才沒有正是成為柳門的門徒,僅僅是掛名而已。
“蔣滇來還是我的叔叔,當年他掛名柳門時我都還沒有出生,當年到底是怎麼個狀況,現在也沒幾個人知道。只聽我大師兄,蔣叔叔當年為了避禍便隱姓埋名在牆村裡安家落戶,一直沒在跟柳門的人有聯絡,直到兩個月前,蔣叔叔叫他的兒子寫一封平郵的信送往柳門,我們這才知道他父子的下落。”
時間算下來,柳門入省城的時間,正好與蔣參寫信的時間吻合,聯想以前從鄭絮兒和杜子明口套出的情報,現在能得出一個簡單的結論。
柳門是從蔣參寫的那封信得知阿泰已成為鬼主,這才帶著門內門徒進入省城,意欲剷除鬼主阿泰。
心還有幾種猜想,但眼下還缺乏最關鍵的資訊,只能聽鄭絮兒再。
“之前我一直在清除鬼主的影響,可一失手被你給抓住,再後來我又被綁架監禁,大師兄出我後,覺得我無形成為幾股勢力都盯的目標,這才安排我易容後保護蔣家父子。”
這段時間一直都未再見過鄭絮兒,原來鄭絮兒是另有任務。
杜子明對鄭絮兒真是關照有加,知道省城是個大漩渦,鄭絮兒被捲進過去一次,可能會被捲進去第二次。
也的確如他所預料的,鄭絮兒被綁架的時間,幾乎是江原啟動計劃的開始,那之後一連串的拼殺,才還來這一段時間相對的安穩,江原雖還在暗操控,但他本人已蟄伏不出。
鄭絮兒見我沉默,便接著:“兩三個星期前,蔣叔叔的病情突然加重,口吃歪斜不,身體也有一半無法動彈。當時我想送他去醫院,可是他硬是沒有答應,並且告訴我他早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
鄭絮兒蔣滇一家世代都是風水師。與現在市面的混混風水師不同,蔣滇一家的風水學傳張師的風水殘本,是真正風水方面的行家。
可是有道,人有人途,人窺道,必會遭遇無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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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滇一家從太祖開始,凡是家男性,到一定年齡會出現類似於腦血栓造成半身不遂的病症,且病症一犯,半年之內必死無疑。
這如同詛咒一般的命運,一代一代傳至蔣滇這一代。蔣滇繼承父親的遺志,繼續尋找祖輩世代尋找的一處風水秘穴,希望能夠從根本逆改命。
然而耗費十幾年的時光,總算在牆村找到風水殘卷記載的“佛哭鬼笑穴”時,蔣滇才明白過來。逆改命從一開始是不可能的。
佛哭鬼笑穴是村狐仙廟下,狐仙廟所處位置四面禿嶺,日夜遭哭曬風水,東臨水卻是逆流,北望林卻是枯木,單從狐仙廟繞看四周,竟然看不出一點生機氣象。
一旦蔣滇將自己的先祖葬入佛哭鬼笑穴後,蔣滇一家後人必會此斷根,從此世間再無蔣滇家這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