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蟲見我們不再抓它,慢慢的落在審訊室門。時遲那時快,之間一道影子,緊接著黑蟲便被玻璃杯扣住,而扣住它的是一直守株待兔的曾警官。
“抓住了?”看黑蟲在杯子裡下飛竄,我生怕自己眼睛看花,多問曾警官一句。
“這是什麼蟲子?看著眼生又有點眼熟。”曾警官問。
“蟲子只是一般的蟲子,但是你看它那兩根觸鬚,似有似無,這可有大名堂......”
正著,瓶內忽起變化。那隻黑蟲的口伸出一長長的口器,竟然對著玻璃杯撕咬起來。
以玻璃的硬度,損失饒牙齒想要咬碎都成問題,更何況是一隻黑蟲,可這黑蟲的口器的的確確將玻璃杯逐漸咬透,不等我想辦法將它堵在裡面,它已經從玻璃杯竄爬出來,展開雙翼要飛。
孫仇地遠方後察接孤敵孫主
然而接下里的事情,任誰都想象不到。
“咔吧”一聲門鎖聲音,我和曾警官還沒來得及反應,門便被人大力的撞開,門縫與牆壁狠狠的撞擊一下,好像聽到有氣球被壓爆的聲音......
“出什麼事了?剛才是誰在叫?”外面一人緊張兮兮的問我和曾警官。
此人是東城分局的一個隊長,當初查抄柳門據點時,我曾和他打過一些交道。能在特殊部門看見他,明他已經被曾警官納入部門內部,現在不知道在負責什麼工作。
我吞嚥一口口水:“婉君,你去看看......看完之後告訴我一聲結果......”
現在心思哪還放在鄭警官身,剛才黑蟲爬出的位置,在門夾縫的地方,它原本是想從哪裡起跳飛走,誰成想姓鄭的莽夫會這麼粗暴的把門開啟。
我和曾警官都不敢看,只能讓婉君去看。
婉君連連嘆氣:“還看什麼,漿子都迸出來了。”
慢慢將目光挪到門縫的位置,見門縫邊沿又黃又稠,有那麼一灘漿子,仔細看還能看見點殘殼,想也知道那蟲子已經被壓的粉粉碎,它是蟑螂也活不下去的。
門口姓鄭的見我們三人臉色全都掉下來,額頭往下不斷冒汗:“我,我是不是惹什麼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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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月工資全扣,理由你自己去想。”曾警官著抬起柺棍將門重新關死,回頭再看杜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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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的檢查過杜醫師的身體,他雖然耳孔出血,但並非是腦子受損,而是耳鼓膜破裂,以後聽力肯定會受到影響,但是性命無憂。
“那蟲子是唯一的線索,現在已經......沒了。你還有主意嗎?”一旁婉君問我道:“他會變得這樣,肯定跟那隻蟲子有關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