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玩意坐不慣,下樓梯都不能自理,好像我真殘廢了一樣。你看我這樣三條腿走路,不也挺穩當。”
曾警官還有心思開玩笑,看來他的身體狀況恢復的還不錯。
話鋒一轉,他看向單面反射鏡另一邊杜醫師:“這是報告裡的那個醫生?”
婉君點頭,將資料遞給曾警官:“現在只有粗略整理的一份案卷,不過他剛才已經對自己殺饒事情供認不諱,之後只要找他詳細的問過殺人經過,我想這案子應該可以釘板。”
曾警官翻看著杜醫師的資料,掀看有個七八頁之後,轉而問我:“你有什麼意見?這要擱在以前,你肯定又他是什麼鬼魂附體,或者被什麼東西寄生才會這樣。”
曾警官也是典型的唯物主義者,他雖親眼見過鬼魂,但是更願意以唯物的角度觀察鬼魂。如在我看來鬼魂是人死後魂魄離體凝聚而成,而曾警官經過研究後認為鬼魂是人死後體內電離子在能量守恆的作用下沒有消失,反倒是融入空氣之,聚合空氣某種離子形成一種無形的能量團。
總之我和曾警官屬於典型的求同存異的朋友關係,誰也不會刻意為誰洗腦,讓對方一定要認可自己的主張和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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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曾警官問道這裡,我也不得不如實回答:“醫院給他做過核磁共振,他的大腦沒有任何異常。我也用自己的辦法檢查過他的身體,老實我明知道他身一定有某種問題,可是找不出根源在哪。”
“這樣......”曾警官看著手裡的檔案,陷入沉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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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在這裡看著,我和婉君再進去找他聊聊。”
“也只能這樣。”曾警官點點頭:“你們離得近些,也再仔細觀察觀察他。”
大致商量過後,我和婉君再次來到審訊室內。
老實,這一次進審訊室,我還真是有些忐忑。忐忑的原因並不是緊張,也不是害怕,而是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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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無法從杜醫師的身找出破綻,最後也只能認定杜醫師真是精神的問題,那麼他的案子會直接轉交給東城分局審理,最後再走檢法路線,恐怕後半生都會在精神病院裡度過。
如果杜醫師真的是有精神疾病,這樣的結局也算罪有應得。可萬一杜醫師真的是了某種邪術之後才會變得如此,那這一切對他而言本是個悲劇,最後要還得逼迫他自吞惡果,論誰都會於心不忍。
坐回椅子,對面的杜醫師面帶微笑,雙目卻是飄飄忽忽,眼下的淤黑剛才又嚴重了幾分。
“你們可回來了,我一個人這麼坐著,怪無聊的。”杜醫師覺得自己鼻子發癢,手沒辦法抬起摳自己,只好彎腰用鼻子碰手。
我打量著杜醫師,不知道從何開口,一旁的婉君出聲道:“你殺害自己家饒經過吧,你和你妻子結婚也有......十二年了,為什麼現在才動手?”
“嗯,嗯......”杜醫師的少有的露出疑惑的表情,眉頭低垂著:“為什麼呢?以前沒覺得她煩人,是那,那我實在是沒辦法忍受她們兩個人在我面前叨叨個不停。”
若之前是理所當然,現在這份理所當然打了幾分折扣。
沒想到婉君這一問,竟然會讓杜醫師猶豫和困惑,我覺得要弄清楚杜醫師身的問題,突破口在這裡。
當下緊接杜醫師的話追問:“你知道人死代表著什麼嗎?”
聽我問完,旁邊的婉君輕輕戳我:“你這是做什麼?幹嘛問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