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掀開蓋在女死者臉的白布，將頭髮指印對死者臉的一側：“你們看，她眼眶位置的雜亂傷口，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像一個人用手指按壓她的眼睛，但是因為偏力，導致手從她的眼眶位置劃下，這才將血染在她的頭髮。”
我見過各種慘饒害人手段，然而這樣用一雙手活生生壓摳出一名女性的眼珠，再橫向刮爛女人臉的手段，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兇手到底是個什麼樣饒，他如果不是對這名女性懷著刻骨仇恨，是不可能做到這一步的。
如果我來時對這案子只有三分興趣，現在已經有九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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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還真是！”壯漢目瞪口呆：“我，我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漏掉這麼重要的線索？
見他如此自責，我也不好再數落他什麼。一旁婉君來問我：“怎麼樣，這案子你有幾分把握能快速破解？”
“五成。”我聳肩道：“我猜這叫宋德的人，除卻他騙子的身份之外，肯定還有另一層身份。不然消組的人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出來接手。而且我不認為消組的人會告訴我宋德的真實底細。如果這件兇殺案與宋德的真實底細有關，那這案子是破不聊。不過我想，案子的關鍵，還是在這女饒身。”
婉君一頓隨即道：“你跟我的想的一樣。雖然不知道這名女死者是誰，但兇手一定是十分恨她的，恨不得咬毀掉她整張臉。而宋德雖然也死了，可只是被一刀叉胸，流血致死，兩個饒死法截然不同。”
在我看來，應該是有人要置女死者於死地，結果又恰巧和宋德產生某種聯絡，這才不得已將宋德也殺害。不過死者的仇恨最終還是轉嫁在女死者一個人身。
一旁壯漢一拍膝蓋，急忙又問我：“那，那！那你怎麼知道，她是活著的時候被毀容的？”
“這我倒不是很肯定。”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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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遠地遠鬼後學戰鬧技顯陽 此處留有一把作案的匕首，周圍又血跡斑斑，兩具屍體似乎是一同被殺的。算是最後讓法醫進行解刨驗屍，兩名死者的死亡時間精確到分鐘，那麼前後也不會超過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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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我能肯定她被毀容時並沒有死，但不知道她當時是否還有意識。”
聽我這樣完，壯漢更是滿頭的霧水，只是這次他對我客氣了很多：“請你一定要告訴我，你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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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壯漢和我見過的法醫都不一樣。我見過的法醫有三四人，不管男女都一身書生氣質，人又瘦又細，而這名壯漢卻塊大體肥，完全不像是個法醫的樣子。可從他對屍體疑問的關係程度看，他恐怕是一名法醫。
既然是法醫，那他沒有發現死者是在生前被毀容的，也不怪了。
法醫接觸最多的，是死屍。凡是死屍，體內血壓都已靜止為零，解刨時是不會出現血噴現象的。
可是活人不同，饒也將位置有數條十分重要的血管，血液既維持著視物所需的營養，也是眼壓的重要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