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吳教授的呼吸和心肺功能都還正常，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事的。”曾警官一轉話題：“先不談吳教授，我倒是想跟你地下工程的事情。”
我在地下工程的遭遇，都告訴了婉君，婉君肯定是一句不落的轉告給曾警官的。
再者，這麼大一個地下工程，別人不知道情有可原，唯獨曾警官不能不知道。
“抓你進去的地下工程，明面是不存在的。”曾警官道：“不管是東西哪個分局，還是當地的片區派出所，都不知道地下工程的存在。我也是組建特殊部門之後查閱檔案資料，才發現有這麼個地方存在。”
“這麼，地下工程並不是違法挖建的嗎？”
曾警官點頭道：“因為是絕密檔案，我沒辦法的太仔細。只能地下工程不是私人開挖建造的。授意他人挖造的是我的頂頭司。”
“消組？”
曾警官攤手搖頭又點頭：“我也不知道。絕密資料，這一段是被黑筆塗抹的，只是從級別推算，應該是他們。”
曾警官的話，讓我心頭愁雲更濃。
老實在昨跟秦世傑聊過地下工程的事之後，我已經初步得出結論，省城內有權有錢能建造那等規模的地下工程，只可能是張朝的公司。
但是曾警官的話，卻一下子推翻我的結論。
我可不認為張朝還能跟消組掛鉤，以消組的組織特性，張朝早應該在他們的監控檔案之，這跟羊要和狼做朋友一樣，根本是在找死。
“看來這事，我還得從頭思考。”我低語一句。
曾警官沒有追問，而是又：“倒是有一件事，我想你應該有和我一樣的懷疑。看過我讓婉君給你帶去的檔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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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美國的紐約，有一個片區有個很有意思的名字。”
怎麼又扯到美國了？我沒聽懂曾警官要什麼。
“那個片區的名字叫做地獄廚房。”曾警官著，從身旁又抽出幾張件遞給我：“我現在正派人追蹤這件案子。我給資料裡寫著的怪的餐館，起名叫做地獄廚房，算是這起案件的代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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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廚房我倒是知道，紐約的地獄廚房區是紐約最落後的片區，一百二十年前，紐約市的大部分屠宰場都設在地獄廚房區，那裡常年有一股惡臭，滿地的爛豬肉或者魚肉，因疵名。
後來紐約崛起，成為現代化的都剩可是地獄廚房卻並沒有跟著崛起，成為紐約市內類似貧民窯一樣的片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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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地獄廚房指代檔案的餐館，也許正為合適。
那畢竟是一家屠宰常人從未見過的異妖獸的店，不是地獄廚房，又是哪裡。
曾警官接著道：“我仔細盤算過。這件事如果跟消組有關係，以消組裡的那些饒許可權和精明，想抓住他們的把柄不容易。想來想去，無論是劉真的案子，還是地下工程的案子，作為線頭引子都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