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下後門的方向,婉君又拉著我從後門走出木屋,還不忘回頭往內看一眼。
“你怎麼看起來緊張兮兮的?”我問婉君道。
婉君低沉:“你不瞭解那個傻瓜偵探,算他不在跟前,也得防著他點,有些話我只能跟你。”
“應該是曾警官跟你了些什麼吧?”
特殊部門下屬的特勤隊並不是婉君可以調動的,算曾警官陷入昏迷,婉君暫代特殊部門的總職,她能調動的也只有特殊部門內部的警員和警局的武警隊。
我也是在知道曾警官已經醒過來,才想著讓婉君申請調動特勤前來,只是完全沒預料到她帶來的人我預想的要多得多。
而且聽婉君剛才跟兩名特勤的話,恐怕她這次帶來的還不止現在我所見到這些特勤,畢竟要全面封山,少也得一二百饒規模。
婉君還不放心的又往木屋內看了幾眼,確認秦世傑和劉真都沒有跟來,這才低聲道:“隊長醒了以後,我把你在地下工程裡遭遇的事情跟他過之後,他叫我把一份件從檔案室裡翻出來,還讓我一定要交到你手,是這份。”
婉君從隨身的皮包內拿出一疊件交給我,我看件袋並沒有攜著“絕密”一類的字,似乎只是一份普通的件。
當下才開件包,拿出件藉著木屋外沿掛著的燈光大致翻看,越看我心裡越是不解。
婉君拿給我的是一個案子的始末檔案。
大約是在一個月前,東城警局深夜接到報案,有一個深夜醉酒準備回家的公司職員,半途藉著酒興,想要再去一家店裡喝幾杯,結果卻親眼目睹飯店裡的廚師在解刨烹飪一隻非常怪的動物。因為場面太過血腥,他被嚇的酒醒。在離開飯店之後,他認為自己剛才看到的很可能是某種珍稀保護動物,便打了報警電話。
然而當警方按照他的描述前往所謂“飯店”時,發現那裡根本是一戶民宅,時候進民宅搜查的警員還被投訴,接受迅捷。
“這案子看起來好像是某個喝醉酒的人,胡言亂語報假案。曾警官讓我看這份件是什麼意思?”我不解的問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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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皺起眉頭,從自己的皮包又抽出一張紙給我,那張紙似乎是用鉛筆畫著什麼東西的畫像,因為燈光昏暗,一時看不清楚。
“警方原本認為是那名酒鬼報假案,準備對他進行批評教育。但是那隊長剛好在東城分局處理某件事情,當面詢問了那個酒鬼看到的動物長的樣子。最後請畫像師根據酒鬼的描述,畫出了這樣東西......”
我接過拿一張畫紙,對在燈光下仔細觀瞧,那張畫紙的東西,絕不能是動物,只能是生物,而且還是我認識的生物。
“這是......玉足節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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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像師的功底很好,僅僅只是憑藉酒鬼的描述,畫出的形體與我認識的玉足節蟲一般無二。
最關鍵的是畫像這隻玉足節蟲,是完全被劈斬剁斷的樣子,簡直像是被去掉腦袋的龍蝦一般,下一步是撥皮料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