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圍在一起,目的是聚餐嗎?
我心裡何止是疑惑,要是能把問題羅列出來,估計能出七課的卷子。
老實,失憶是一種很怪的病症現象。我回想過去的種種,連自己都記不住,有怎麼可能記得住過去發生過什麼。
是誰叫我讀書識字的?是誰叫我使用筷子,會吃東西?
眼前這一堆高熱量的零食,我明明沒有見過的記憶,但是每一樣都有熟悉感,而且也叫的出名字。
所以失憶,並不是失去做饒基本常識,而是忘卻與自己相關的人,當然也包括我自己。
簡而言之,我是一張已經答好題的卷子,唯獨沒有寫自己的名字,而閱卷的人偏偏還是我自己。
西裝男見我雙眼發愣,開口道:“你最好也吃些東西,在這裡的日子不好熬。”
一邊著,他拿起幾塊巧克力威化扔給我。
老實,我也的確感覺自己很餓,只是我作為一個陌生人,直接伸手去拿吃的,總覺得不好意思,而且也容易遭人嫉恨,所以才一直強忍著。
實際我從剛才開始,眼睛沒離開過那些吃的。
孫科地科情後恨由孤遠術遠
也不知道是被西裝男發現了,還是他真如此善解人意,總之吃的已經擺在我面前,哪有不吃的道理?
我趕忙伸手將巧克力威化攬到自己身邊,撕開包裝袋,狼吞虎嚥下去。
一邊吃,我一邊再仔細觀察這好似懸空房間。
與其是房間,不如只是一處較大的客廳,雖各類傢俱齊全,可卻沒有任何通電的東西。
也不怪,畢竟房間裡看不見任何走線的痕跡,連帶著燈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有插銷插座。
這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真的很想開口問問在座的幾人,雖然我不認為他們會知道答案,可是這些人明顯知道的應該我更多才對。
張張嘴,我又乖乖閉住。
瞧他們也吃的狼吞虎嚥,應該也沒興致在這種時候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知道從哪裡聽過這樣一句話,吃飯時出來的都是鬼話。如果一個男孩在飯桌對一個女孩求愛,那絕不能當真的聽,否則一定會深受其害。
至於這裡的道理,我也不出個所以然,更重要的是我也不知道這句話是誰塞到我腦子裡的。
再吃一口巧克力威化,我忽然感覺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