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婉君反要把這事跟我一五一十掰扯一下。
“關於剛才那通電話,我不能的太具體。”婉君這再道:“總是從那部電話裡派過來的案子,都是十分重要,而且要立刻解決的案子。”
她稍微停頓幾秒,似乎是在整理措辭又:“你知道現在我這邊的情況,隊長根本沒辦法......而我現在一點信心也沒有,所以我想請你幫我,應該我懇請你幫我一起把這件案子了結。”
婉君對我突然如此客氣,反倒讓我不知道該什麼。
“你直接跟我好,什麼懇不懇,請不請的。”
“我又不是沒有情商,也不是不懂人情世故。你家裡現在出這麼大的事情,好像你的養女現在也有危險。我明白現在不該把你捆在特殊部門顧問的職位,所以這其實算我個饒請求。也不光是為我,也是為了隊長,這案子不能耽擱。”
其實婉君對我家裡的事情瞭解的非常片面,不管是秀的事情,還是殭屍散播卡巴爾菌的事,從婉君的角度看,有一半是不可理喻的迷信,另一半是人類暫時無法解釋的科學現象。
其實跟杜子明這一趟下密室,我的收穫遠想象要大,只是這一番折騰最後既沒有治好吳教授,也沒有辦法幫助曾警官,這才讓我悶悶不樂。
現在的我除卻等待之外,似乎也沒有別的事情要做,所以我一開始想,如果婉君自己也要參與剛才電話裡的案子,我是打算死乞白賴要跟她一起去的。
現在話由她出來,我心裡愧疚的很。這種時候鬱悶的又不止我一個人,一個人掌控特殊部門的婉君,肩頭壓力要我的大的多。
還有什麼可猶豫的,我對婉君點頭道:“既然這麼緊要,我們還是先走吧。有什麼要的,路你再告訴我。”
“你確定不再多考慮一下嗎?你別忘了,你家人都還在這,她們或許需要你留下。”
我聳肩搖頭:“我家裡人沒有一個是普通人,與其她們需要我,不如我需要她們。曾警官不在,這攤子我也得幫他給你盯著點,我們趕緊出發吧。”
罷我邁步進辦公室,耳後微微聽到:“原來我跟她們,還差的這麼遠。”
“你什麼?”
“沒什麼。”婉君掏出車鑰匙,幾步走到我前面:“這案子只能由我們兩個接觸,其他人員全是面派下來的,得在一個時內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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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城內有一個較成規模的看守所,我曾到那去過兩次。至於大監獄,當然不能靠近城市,最近一個也安放在省城郊區十七八公里的地方,而我和婉君要去的復興監獄則要更遠,距離省城有個五十多公里的路程。
跟其他幾個監獄起來,復興監獄的規模更一些,地方也稍顯偏僻。我和婉君開車到離監獄
還有十幾里路的時候,路面已經從水泥路變成沙石路,途還有好幾個高低起伏的坑窪地帶路況可以是糟糕至極。
車停在復興監獄門口,門樓裡站著的不是持槍獄警,反倒是一西裝革履質彬彬且戴著眼鏡的男人。
他先是看過車牌,然後迅速走到車窗跟前,打量婉君一眼道:“你是面指派來的調查員?”
“是我。”婉君著拿出證件遞給車窗邊的男人,他掃看一眼件,又看向我:“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