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劉益壽往書房一去，開門瞬間，惡臭撲鼻。!
這臭並非是腐臭或者騷臭一類的味道，嗆鼻辣眼，我趕緊退後兩步出來，一抹自己的眼角，眼淚都流了出來。
“這什麼味道！”
“得問您啊。”劉益壽倒是聰明，早用手絹堵住了自己的口鼻。
一般情況下，氣味能臭到這種程度，空氣應該是能看見顏色的，可往書房裡一看，除卻滿目的狼藉之外，並沒有見氣帶色。
我原先還想有幾分可能是某個被劉益壽用觀心話術騙過的人想要報復他而搞出的惡作劇，可被這臭氣一燻，這念頭也當場打發了。
我雖不敢打保票這氣味到底是什麼來源，不過可以可定味道不是常人能夠造出的。
因為我隱隱約約還真從味道聞見一絲鬼氣的味道。
鬼魂的鬼氣也分三六九等，我目前見過最龐大的鬼氣，得數阿泰身，他身不知容納了多少鬼魂，鬼氣一出能像烏雲遮日，不是閻羅也近似閻羅。至於其他鬼魂的鬼氣自然要阿泰低好幾個檔次，不過這種差異變化，也最多是體現在鬼氣的濃度和擴散範圍，而不是氣味。
哪怕只是遊魂野鬼，身的鬼氣也是隻可見其型，不可嗅其味的。若是身的鬼氣還帶有味道，那這種鬼遊魂還要低一個檔次。
由此可見劉益壽的家裡的確是鬧了鬼，只是這鬼與我見過的尋常惡鬼不同，道符只能克惡鬼邪念，反倒是這種連遊魂搜算不的鬼，不受道符影響。
“大師，這門我能關嗎？實在是太臭了。”劉益壽即便捂著口鼻，那一雙眼睛卻也受不住了，雙眼通紅流淚，再這樣下去，非把一雙眼睛燻瞎不可。
“這樣，我進裡面再看看。你在外面給我關門，然後我要是敲門什麼的，你可得給我開啟。”我強調道。
“那我這門不鎖不行了？再了，您在外面看還不行嗎？您真要進去？”
“你給我乖乖站在門口，指不定會有意外。”我罷邁步進門，隨手再將門給關。
甭管臭氣燻鼻，算再難忍耐也得忍耐。
書房裡果然如劉益壽的那樣狼藉一片，除卻翻到的桌椅之外，書櫃和酒架也都倒在地，裡面的藏酒瓶碎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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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算瓶子不碎，被這種味道燻嗆過紅酒，也絕對不會有人再喝了，反倒是這樣撒了一了百了。
四周打眼一轉，我心的猜想已經有了幾分肯定，這邊準備出去的時候，忽然注意到酒瓶碎撒的地方，隱隱約約能看見一排的腳印。
仔細一數，腳印有四指，略帶尖鉤，似乎是一種動物，順著足跡往後看，見酒櫃壓著的地方，猛然有一樣不合時夷東西放在那裡，這把我的想法完全對號了，當即輕敲門板，劉益壽趕忙將門開啟，將我讓出來。
見他再將門關，我這才把手放下：“你們家浴室借我用用，有什麼都等我洗完澡再。”
身的味道實在是太過難聞，我這一身臨時從特殊部門裡借來的衣服也算全部報銷了，只要又借了兩件劉益壽的衣服應急。
好在劉益壽的身材體型都跟我差不多，他的衣服我穿著也算合身。
洗澡過後換衣服，我擦著頭髮坐在客廳。
劉益壽端兩杯茶問：“大師，有眉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