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鴨舌帽試過,試過要偷襲貓耳朵,結果貓耳朵卻被迷宮自動升起的牆壁給救了。
只是我並不認為貓耳朵可以控制迷宮本身,如果真的可以做到這一點,她又為什麼還要裝作被困在這裡的模樣,之前還演一處獨自迷失的假象?
也許我心解釋更加難以令人相信,可我卻覺得這是唯一的解釋:“你跟迷宮有關係吧......”
“你相信他的話了?”貓耳朵低頭不敢看我,聲音低沉問道。
鴨舌帽剛才那些對我的話,其實真正想給聽的是貓耳朵,想必貓耳朵也聽了個一清二楚。
孫仇地地方後學陌陽學指結
孫仇地地方後學陌陽學指結 “你......該死。”強忍著擋下劇痛,他勉強站起來,手裡的工兵鏟又衝給我面門劈下,這一次可真真是要我命來的。
我搖搖頭:“信一半,不信一半。”
“你相信哪一半?”貓耳朵問我。
“相信你跟迷宮有關係,咳!但我不認為你是困住我們的人。實際.....”我稍稍緩過喘息一口:“真正被困住的人,是你吧?”
仔細想想,迷宮的牆壁與其是聽貓耳朵的指揮而自由升落,倒不如迷宮牆壁是為了不讓貓耳朵離開這裡,才會有那些變化的。
“你啊你.....都到這種時候了,還會為我想。輩子你欠我的?”貓耳朵調侃一句,接開我胸口衣釦:“先別動,我看看你的傷勢。”
無非是些皮肉淤血的傷口,萬幸我與鴨舌帽一來二去的交手之間,我並沒有被他手裡的工兵鏟割傷,不然難以止血,我也難以支撐下去。
可貓耳朵看過我胸口淤血之後,眉頭卻皺了起來:“按理你不應該贍這麼重才對。看來我在你腦袋裡動的手腳,對你影響很深。”
“你?在我腦袋裡動手腳?你在什麼?”
“一言難盡。”貓耳朵搖搖頭:“你現在能想起多少事情來?你叫什麼名字,是什麼人,為什麼會到這裡,你都知道嗎?”
我的大腦像是一張寫滿東西的紙張,然後又用橡皮將所有的東西擦去,雖然留著一星半點的痕跡,可有實實在在想不出什麼重要的事情。
見我雙眼痴盲,貓耳朵已經看的明明白白:“這件事算我欠你的,但是能不能還你,要看以後的緣分。”
“你,你在什麼?你認識我?你知道我是誰?那我到底是誰?”一連數個問題,問的貓耳朵一時也不知該如何回答。
“讓我先給你處理一下身的瘀傷,其他那些,我之後會告訴你的。”貓耳朵著,不知道從哪裡拿出半瓶礦泉水,擰開瓶蓋要為我擦洗傷口。
眼見冰水滑落面板淤青之,只感覺冰冷的清水流過,反倒激的淤青更疼,一時忍不住呲牙咧嘴起來。
“疼了?那我輕一點。”剛擦拭一下的貓耳朵心起來。
我卻一把將她的手抓住,當下再問:“什麼傷口不傷口的不重要,我現在想知道,我到底是誰,你呢?你又是誰?你和我是什麼關係?這又是什麼地方?”
“一下子問這麼多問題......我該先回答你什麼?”貓耳朵將手掙脫,隨即輕聲道:“我和你要關係,大概連朋友都算不,只能是互相認識,萍水相逢。至於其他的......”
不等貓耳朵將話完,卻聽門外一陣急促喘息,隨即猛然聽到門被重擊的聲音。
正聽鴨舌帽怒氣衝衝道:“我,我知道你們兩個躲在這裡!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裡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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