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語落定,鴨舌帽對準我的腦袋,一鏟子削來。 鏟子的長度沒在我估算之內,只是堪堪躲過鏟子的邊刃,卻沒想到鴨舌帽竟然將鏟子橫拍過來,這一下我倒沒能完全躲開,側臉被拍了個正著,立時臉部充血,紅腫一片,緊接著耳鳴“嗡嗡”,眼前好像滑過無數流星。
勉強扶在牆沒有倒下,我也此時也才明白鴨舌帽剛才那句話的意思。
他第一次偷襲西裝男時,用的是鏟子背面,沒想到鏟子的背面拍打下來,雖然力道很足,卻不容易直接致人死亡,索性這一次改用鏟子鋒利的邊刃,將它當作一把順手的砍刀來使,立刻威力大增,哪怕是被碰到,也會留下深可見骨的傷。
“快走!別管我”我昏昏沉沉衝著貓耳朵脫口一句。
“你是瘋了?還是傻了?你身後哪有人?”鴨舌帽冷笑一聲道。
我急忙回頭再看,此時才發現我身後剛才聽見貓耳朵聲音的地方,壓根是一堵白牆,哪裡有人站在那?
明明我剛才耳朵聽到了她的聲音,難不成是我有幻聽了?可這幻聽也來的太是時候,正好讓我躲過一劫。
鴨舌帽甩甩鏟子的血,又衝我:“你只要乖乖的,我給你一個痛快。”
“用你手裡那玩意?能痛快到哪去?”我反而質問他。
利器斷首,看起來好像是痛快的死法,實際卻殘忍無。
饒身體和頭顱雖然共用同一個供血系統,可不代表腦袋遠離心臟,會立刻死亡。
在人頭斷開之後,短時間內大腦還能繼續運轉,此時五官知覺都還在,能感受到自己切斷一切的疼痛感,死時的痛苦也可想而知。
清末曾有一洋人拍下斬首示眾的畫面,見滾落地的腦袋嘴巴似張似叫,好像要什麼話似的。當然人斷首之後,氣腔已與脖聲帶分離,是無法發聲的。
可看那顆人頭的口型,卻還是覺得他當時是在話,似如”不想死“或者“好疼”一類的話。
總之鴨舌帽所謂的痛快死法,一點也不痛快。
也是想到這裡,連連受氣的我腦轟然一陣憤慨,我雖是太陽穴猛受一擊,可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我怒目瞪著鴨舌帽,雙腿一邁衝著鴨舌帽便撲了過去。
鴨舌帽被我突然的舉動嚇到,反應立刻遲鈍不少,明明是看著我衝過來的,可是腿腳不聽使喚,沒能躲開,而是被我騎在身,直接壓在身下。
二話不,我抬手對準面門是一拳,鴨舌帽的鼻樑應聲折斷。
鼻血混雜這眼淚,在鴨舌帽的臉攪拌成古怪的顏色,散發著腥臭的味道。
艘遠科不酷結察戰冷敵術通
“你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艘遠科不酷結察戰冷敵術通 鴨舌帽這句話明顯不是給我聽的,本事橫心打算在鴨舌帽動手的時候,再跟他拼一把,可沒成想鴨舌帽卻反而是要將我拿做人質。
“呸!”鴨舌帽一口血痰吐在我的臉,露出染血的牙:“你是不會懂我的,你以為我像這樣做?”
“那為什麼要殺了他?你殺的不止他一個吧?你不是口口聲聲把大姐頭當作救命恩人,怎麼連她也......”我指著一旁西裝男的屍體,憤怒充斥著我的心胸。
“哈哈哈哈哈!”鴨舌帽染血狂笑著,只不過是短短几分鐘的時間,人已經顛狂成現在的模樣。那笑容癲狂有餘理智不足,更像是苦笑一般:“你不會懂的,如果你看到我看到的一切,你也會做跟我一樣的事情!”
“什麼意思?”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