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點刻意的,則是大姐頭的死狀。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大姐頭明顯死於窒息,隨後才身體遭受摔落撞擊。
導致大姐頭窒息而死的東西,是一根有一定寬度的繩子。我一開始沒想到是什麼,可在看到鴨舌帽揹著的揹包之後,我猛然意識到揹包的揹帶是很好的絞殺工具。
事實我也偷偷的對過揹包的帶子,和我留在手的痕跡,嚴絲合縫。
只是這兩點都摸稜兩可,可以有無數種解釋,卻並非要一定認定鴨舌帽有什麼嫌疑,再者大姐頭死時,我們可是透過電視機看的清清楚楚,這近乎是大姐頭之死與鴨舌帽無關的鐵證。
話又回來,鴨舌帽似乎也沒有襲擊大姐頭和西裝男的理由。
站在鴨舌帽的角度來,我們幾個人存活下來,才能最大程度的和他一起對抗胖子。
若是沒有動機,那麼一切的思考都是先下定論的無用功,除非他有什麼一定要殺掉西裝男的理由在裡面,這理由也包括大姐頭。
我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注意到貓耳朵手裡正拿著找到西裝男時他身邊掉的幾張圖紙。
這幾張圖紙我之前大致看過一眼,無非是最初的兩份地圖和後來他憑藉記憶臨摹改畫的新地圖。
“讓我看看。”我從貓耳朵手接過地圖。
拿起地圖仔細觀瞧,心裡不由感慨西裝男的厲害,我真的很好他曾經是從事什麼工作的。
新的這份地圖並沒有完成,我將兩張拼在一起和原始的地圖對,足足有一大片的空白,看來算是西裝男再厲害,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重回出一份更精確的地圖出來。這處空白的位置,大概是西裝男還沒記住具體的迷宮走向和規模,所以才沒有下筆吧。
“這是什麼?”耳聽身後一聲詢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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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你怎麼回來了?”我下意識的將地圖疊在一起,回頭看去。
我身後鴨舌帽不知什麼時候推門回來,我既沒聽見開門的聲音,也沒聽到他的腳步聲。
這傢伙屬貓是怎麼著,怎麼走路無聲?
“哦。”鴨舌帽沒有繼續追問回答我道:“我們要趕緊走了,我想死胖子可能還在附近,如果我們留在這裡,他要追過來,肯定會把我們堵死在這。”
“走?可是他這個傷勢能走到哪去?”我指著西裝男,他滿頭虛汗,完全在昏迷之,動都不能動更別走了。
“不可能,你的是什麼話?留他在這裡,不是讓他等死嗎?”我沒想到鴨舌帽竟然會如此。
“有他在,我們走不遠也走不快,遲早會被他拖死的。我知道我這話聽著冷酷無情,但這是現實。”鴨舌帽對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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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揹他,總之我們去哪,他得跟著去哪。”我著先將西裝男攙扶起來,轉頭又對貓耳朵道:“你要緊緊跟在我身邊。”
貓耳朵點點頭,幫著將西裝男扶我的背。他的重量對我而言,到不負擔。
另一層面講,我不能放下他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總感覺西裝男在昏迷前似乎已窺得了某種玄機,所以現在讓我放棄他,萬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