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不知道你在什麼?”鴨舌帽將我推到旁邊,伸手抓住門把用力一擰。
和以往不同,這一次門把卻是紋絲未動,門也絲毫沒有要開啟的跡象。
“哎呀?”鴨舌帽不信邪的又再嘗試一次,可結果依舊沒有什麼變化。
眼看一個人是打不開的,鴨舌帽看向我:“你跟我一起試試。”
我當即答應,跟前去,和他一起對著門把手用力,只是不知為何,我剛一使力,門把愣是出現裂縫,緊接著裂縫自蔓延到下,最後整個門把愣是被我寧拽了下來。
這下可好,門把都斷了,該怎麼開這扇門?
鴨舌帽的臉色大變,氣鼓鼓:“我是叫你幫我開門,可沒叫你把它給擰下來啊!現在該怎麼辦?”
的也是,我們這幾個人裡也沒人會開門鎖,算會開門鎖,也沒有工具可以拿來一用。
一路走來,好不容易到這裡發生變化,也不可能這樣直接扭頭回去吧?
按理門把不至於這麼不結實,難不成是我的力氣太大了?
可是我看自己的體型,瘦胳膊瘦腿的,也不像是滿臂膀蠻力的大力士。
只有可能是門把本來是生鏽的,我用力的位置有正巧是生鏽最脆弱的地方,才會有這樣的巧合吧。
“還得看我的。”鴨舌帽又再次將我推開,人退後幾步,然後肩膀對準黑門猛撞去。
原以為這扇門會被鴨舌帽一具撞開,誰成想反倒是鴨舌帽被彈返滾地,吃了滿嘴塵土。
他一臉不服氣的樣子,從地爬起來準備再試一次。
這時一直在後面看戲的大姐大卻將鴨舌帽拉開,嘴雖沒話,眼神卻似是在輕蔑我們這兩個大男人沒用。
見她粗略的在門前蹦跳兩下作為熱身,隨之一個轉身,閃電般出腿,一腳踢踹在黑門至。
這一腳迅猛無,可門卻除憐灰不少之外,並沒有什麼變化。
正當我這樣想的時候,黑木門忽然傳出“咯吱咯吱”的聲音,仔細聽起來更像是它在哀嚎一般。
緊接著,黑門留有大姐大腳印的位置,逐漸沿著腳印著力點方向,開始像左右開裂。
最初只是一條細的裂紋,但是裂紋越延伸越大,越延伸越長,等到擴散至門框四角的時候,整個門已經沒有能再支撐結構完整的著力點,轟然垮塌。
艘仇科地獨後球由陽接克
我暗地裡吞嚥口水,這等場面看得我目驚口呆。
本以為鴨舌帽叫她大姐大,只是因為她曾救過鴨舌帽一次,算是報恩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