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心裡對他的話,已經信了七八成。但是他來去也沒有給我帶來更多的線索,這才讓我想要逼他一下,讓他回想起更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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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出所?你想得美?”我當即喝到:“當時的情況是不是這樣?你見財起意,跑到豬二家,見豬二正躺在床睡覺,地還躺著個其他人。心想著要是直接偷了東西走,事後豬二肯定會報警,到時候你也逃不了。便想到了殺掉豬二,嫁禍給當時躺在地的另一個人。”
“不不不不!”陳狗子慌忙搖頭:“俺去的時候,豬二的腦袋都給人剁掉了,地躺著的陳娃子渾身是血,眼睛睜著一動不動的,俺以為他們兩個都死了呢!”
婉君與我對視一眼,心波瀾猛起。
他這話不,此事還懸疑不斷,這話一出口,當即讓我冷汗流了下來。
“你......地躺著的......
“他是村尾頭的陳娃子。”
牆下村的陳姓村民,佔據全村人口的大多數。
“你他當時是怎樣的情況?”
“滿臉都是血,俺看著他瞪著倆眼睛,以為他死不暝目呢,沒想到他是睜眼昏過去了。”
不,才不是睜眼昏過去。
我一句話也沒,扭頭便往豬二家走,正見兩檢視人員在對現場證物拍照,我前一把抓過陳娃子扔在牆角的拿件外衣。
攤開外衣再看,見外衣的內側明顯有擦試過鮮血的痕跡。
我恍然大悟,沒想到我竟然忘了懷疑最該懷疑的人。
一眾村民和婉君急匆匆跟在我後面趕到,我當即出聲問:“你們誰知道剛才喊著殺人聊那位陳娃子去哪了?”
“他回去要把血洗掉,人回去了吧?”
“誰知道陳娃子的家?”
“大傢伙都知道,他家村尾第二個是。”其一名村民指著村委方向道。
我立刻跟他:“給我們帶個路。”
“好,好!”
緊跟他身後,婉君則在我一旁:“怎麼突然要找陳娃子?你真相信陳狗子的的話是真的?”
“你還不明白?”我順手將手裡的那件外衣扔給婉君:“自己看吧。”
婉君攤開外衣看到面的擦拭血痕,也是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