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爬樓梯回到一樓,被兩名穿著便裝的特警強推到醫院門口時,我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再是特殊部門的顧問了。
“對不起,我們是在執行命令。”其一人曾跟我數次出入險境,他雖然臉掛著歉意,但推我時的力氣卻無堅決。
“可惡!”
我滿肚子的怒火,透過拳頭錘在醫院大門邊的白色牆壁。
縱然我無法使用古圖騰之力,自己本身的力氣卻也不,這一拳讓牆壁凹陷下去了一圈。
同樣的,我的手受到同樣力道的反饋,然後震破皮肉,血濺在白色牆壁凹進去的地方。
當我收回拳頭時,聽到兩聲手槍扳動安全保險的聲音,兩名特警手的手槍正對著我。
“不要讓我們難做,請配合著離開。”
“......好。”我點點頭,眼睛死死的盯著他們兩人,推到醫院之外。
猛然之間,我發現自己唯一的去處,只剩下回家了。
西城警局的呂警官已明確對我過,不允許我踏入一步。我相信我闖進去會被他按個尋釁滋事的罪名。
而沒有了證件的我,也別想跨入特殊部門一步。
“哼。”我不是冷哼,而是無奈的一笑。
站在醫院門口,衝著來往的車輛招招手,等待計程車停下。
“先生去哪?”司機很友好的問我。
“回家。”
“請問您家在哪?”司機再次問。
“我會告訴你路的,你掉頭往前開吧。”
這樣,坐著一輛計程車,我回到別墅門口。
以前回來別墅,不是想念月兒和秀,是因為自己受傷了,從未有過無處可去,只能回家的時候。
我拍拍自己的臉頰,讓自己看著不那麼失落,然後敲響家門。
耳聽道里面有人在:“我去開門好!”
門應聲而開,是月兒。
“你回來了?!”月兒立馬將門敞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