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君敏感的覺察到其他警員看我的視線不對,立刻拉著我先從西城警局的正門出來,然後轉到一個角落。
“事情你還沒跟呂隊長交代清楚?”
“我還沒。”我點點道。
婉君無奈嘆氣:“隊長也不知道怎麼想的,他給我們部門的所有人都下了禁口令,這件事甚至不往一級通報,也不能由我告訴呂隊長。”
也是,十幾名警員的真身,還活生生的躺在醫院裡的事實,是不能告訴呂警官,以及其他任何警察。
簡而言之,我不能透過任何途徑化消西城警局內部對我的敵意。
曾警官這樣決定的原因,只要我稍作思考能理解。
“我怎麼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婉君忽然轉口問我:“但是又不出來你不對勁在哪裡。”
“不要瞎想了,你到這,不是來找我的吧?”我回答。
昨晚婉君唯一負責抓捕的物件是周曉,行動地點也是在醫院內。因此,整個西城分局沒有人知道婉君也參與到昨晚的事情當。
西城分局的警員也會對婉君保持距離,但最起碼不是敵意。
“嗯,隊長讓我照常到西城分局班。但是我不理解,明明都已經把內奸揪出來了,為什麼還不掀牌?”
因為還遠遠沒有到露底牌的時候,還遠遠不到。
看著婉君進入西城警局,我拿出自己的手機撥給了久未打電話的樂樂。
“喂?你會打電話給我,是有進展了嗎?”樂樂有些期待。
“嗯,雖然過程不是很順利,而且我覺得接下來會更加不順利。”
“我早提醒過你,但你既然決定這樣做了,得向先有個心理準備。”樂樂話音一轉道:“你接下來要去哪?”
“去趟醫院,試試引蛇出洞這眨”
“......”
一陣沉默,樂樂只在電話內“嗯”了一聲,隨即結束通話電話。
我招手打了輛計程車,直奔醫院而去。
十幾名受困的警察,全部都安排在七樓,再往一層是重症病房。
我先到前臺讓護士將主治醫生叫來,這名主治醫生曾為我治療過電擊傷,我們不有交情,但互相之間得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