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價值一百噸黃金的一張羊皮,這兩個人都沒了性命。
而靜安尼師,則毀了自己的前半生。
“你在這裡再等一會,也許之後需要你到警局做一些筆錄口供。”
罷,也不等宜清回答,我和婉君匆匆離開開光室。
關開光室的室門,我和婉君都站著不動了。
不知多了幾分鐘,還是十幾分鍾,婉君先開口道:“是宜清誤殺了宜風,靜安尼師其實是希望替宜清定罪嗎?”
明明是一件已經證據確鑿的事情,婉君卻的好像只是自己的猜測一樣。
“只要讓鑑識人員去宜清和宜風爭執的房間做一下魯米諾反應,然後再對宜風后腦的傷口,一且會真相大白的。
沒錯,這要這樣做的話。會拆穿靜安佈下的彌彰,證據會指認出真正的兇手。
但是這樣真的......
“真的好嗎?這樣真的好嗎?”婉君兩聲疑問:“真的要讓鑑識人員過去嗎?”
她的口吻更像是質問,既質問自己,也質問知道了真相的我。
我內心也在掙扎和猶豫,如果我是警察,那一切應該以真相為準繩,找出真相才是最重要的。
但我不是。
雖然我掛著警徽,拿著特殊部門的證件,但我並不是一名警察。
既沒有宣誓一切為人民服務,也沒有帶警徽時該有的榮譽福
“都是一些毫無根據的猜測。”我話鋒轉道:“靜安尼師為了這張羊皮已經走火入魔了,為了它殺掉誰都有可能。”
“......”婉君沒有話,安安靜靜看著我,一切任我評。
一直跑前跑後的法醫見我們從開光室出來,又急忙湊前:“有真正凶手的線索嗎?”
我搖搖頭道:“應該是靜安尼師下手殺的人。”
“可是......你不也看到了嗎?她在被勒死之前,其實已經死了。”
“可能是靜安尼師將宜風推到後,她看到宜風四肢抽搐,以為她還活著,又勒了她一遍,以確保她一定死了。”我胡亂道。
我只道自己的話有多不和邏輯,但是我實在沒有勇氣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