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出來了。”他臉有些失望:“真沒意思,我還想和你再較量較量。”
如果我身的古圖騰之力能有正常運轉,我也想和他打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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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我現在的身體狀況和他對,那勝算只能微乎其微。
“婉君你沒事吧?”從我進來到現在,婉君一句話都沒過。
婉君先是點點頭又搖搖頭,還是不話,只是眼睛一直看著旁邊的男人。
那男人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直笑得肚子生疼。
足足四五分鐘,他才一邊擦著眼角的眼淚一邊道:“你知道外面那些警察為什麼不敢衝進來嗎?還有這位女警官幹嘛一句話都不?”
“不知道。”我直白道。
我還想知道他為什麼要打韶的壯漢,以及他是誰,為什麼要找我。
頓了一下,他嘴角咧起:“因為這個。”
見他從婉君座位下踢出一個好像鞋盒一樣的紙箱:“他們以為這裡面有炸彈。”
“以為?裡面沒有嗎?”
“是因為這樣,才好笑嘛。”他再次笑得合不攏嘴:“我要是不騙警察有炸彈,警察也不會乖乖的把你找來。但是我要宣告,這位女警可不是我挾持進來的,是她自己要代替其他人質,然後自己走進來坐到這的,我到現在連她要進來幹什麼都不知道。
婉君這樣做的原因很好解釋。
第一,她是一名以自己警徽為榮的警察,解救人質是她的本職。
第二,她在進來之前並不知道能聯絡我,不得已自己接近此人,想弄清楚他找我的目的。
如果將談判事宜交給西城警局,呂警官一定會直接負責對話,他可是我們的頭號懷疑物件。
“既然你要找我,我現在人也在這,有話不妨敞開了直。”
“也好。”他伸手到一旁桌子的糖盒裡,順手抓住幾塊,以快的速度彈射擊地壯漢的脖子。
剛才還疼得“嗚嗚”吟聲的壯漢,全數昏厥過去。
“我叫杜子明。”
“你是柳派的大師兄?”
鄭絮兒曾對我過,柳派現在的主事名字叫杜子明,此人也正是鄭絮兒心心念念認為回來救她的人。
依鄭絮兒所,杜子明應該是喜怒無常,有些冷血的角色。